她不想看,可不得不看。
這男人怕不是個暴一露狂吧?
“彆害羞了,快點兒抹吧。腰痛著呢。”
男人溫聲催促著,並帶上了微微的淺哼。
“那……那你翻個……翻個麵兒!”
麵對男人的坦誠相視,童晚書實在是抹不下去;
不經意間,她的目光就會不自製的往他那……掃看過去。
明明是不想看的,可……可總會在不經意間就掃上這麼一眼兩眼。
還沒開始抹,童晚書就已經熱出了一身的汗。
“你去白馬會所的時候,也習慣這麼赤著身體的嗎?”
童晚書止不住的抱怨一聲。
白馬會所?
厲邢微微一斂那不是等他哥厲溫寧被感染艾茲病後,他才會去的地方嗎?
童晚書是不是已經……
“除了我親媽外,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見到我真一身的人。”
厲邢探手過來,輕撥著童晚書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你還真以為我喜歡露啊?隻有在心愛的女人麵前,我才會這麼毫不保留。”
童晚書推開了男人的手;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勾引我,就是為了造小狼崽兒!”
她就這麼說出男人的動機。
厲邢先是微怔,隨後卻溫情的笑了。
“知道我為什麼會對小狼崽念念不忘嗎?因為小狼崽不僅僅是我的兒子,也是你童晚書的親兒子……因為相愛,我們才孕育了他!”
厲邢沒有否認,自己想把兒子小喻重新造出來;
要是否認,那就假了!
女人隻會覺得他虛偽。
他睿智的拉上童晚書一起,嘗試著喚醒她的母愛,自願跟他重新把兒子小喻生出來。
“我們相愛過嗎?”
童晚書忍著心頭的哀傷問道。
“那晚在遊艇上……你忘了?”
厲邢傾身過來,在女人嬌意的唇上親了親,“你美得像這世間最嬌豔的花……毫無保留的綻放出了最動人的時刻。童晚書,我承認,我並不紳士……但那晚你真的太美了!”
“彆說了!”
童晚書伸手來捂厲邢的嘴,她有些聽不下去了。
這男人是越來越會玩煽情了。
動不動就能把她說個滿麵通紅。
跟個流一氓一樣!
氣氛烘托得剛剛好,嬌意的女人,美妙的風景,天時又地利;
房車裡開著冷氣,但此時的空間裡卻開始灼熱起來;
“晚書,我愛你……”
厲邢的身形是熨燙的,他一鍵將房車裡的所有的遮光簾都啟動了。
黑暗中,他滿蘊著情愫在四處蔓延,席卷在房車裡的每個角落,讓童晚書不得不沉淪在他製造的情韻裡。
童晚書不安地挪動著;
微微的急呼著氣息;
她靜候著……
厲邢積蓄滿了熱情;
可他並沒有著急開始,而是努力屏住了呼吸,在壓抑著。
他親著她,將她的手攀附上自己的心口;
讓她感受他的心跳;
每一下都是為她而加速的!
直到童晚書明顯的感覺到,她手中有了他的心跳;
她想將自己的手從他身上拿開,可他卻用力按住了。
“晚書,再美一次……隻為我而美!”
一句‘隻為我而美’,讓童晚書瞬間虛化成了戀愛腦;
在那一刻,潛伏在房車角落裡的所有情意,開始集體出擊;
愛意緊緊的纏繞著她和他,帶來一種特有的、愉悅的窒息感。
“喻邢……喻邢……我……我也愛你……真的……好愛你。”
童晚書是真真切切愛慘了這個男人;
無論再來多少回,她依舊深愛著這個男人。
可以為他瘋狂;
為他不顧一切;
愛到天荒地老;
愛到遍體鱗傷;
力氣用罄,身形開始癱化,童晚書如同一灘柔化了的巧克力,順勢躺在了厲邢那隨著喘一息而急速起伏的心膛上。
良久良久,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態,直到那些餘韻滿足的退去,一絲絲地從彼此身上剝離。
他的力氣漸漸恢複,她的呼吸逐漸平緩。
“你說……小狼崽兒會不會回來?”
童晚書軟聲,像是在安慰“你這麼用情用力,小狼崽兒會回來的……”
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傷感,厲邢緊緊的擁吻住了她
“隻有我們幸福了,小狼崽兒才願意回來。”
男人托起童晚書的臉,“首先,你得感受到幸福;其次……都是其次。”
淚水從童晚書嬌饒的臉龐上滑落下來,一滴一滴的,像晶瑩剔透的水晶。
“擁有你的我,無比的幸福。小狼崽兒的事,順其自然。”
男人是真摯的,亦是詭詐的;
他當然知道女人需要什麼,等待著什麼。
童晚書撲進男人的懷裡,低低的嗚咽起來。
她很想告訴男人她已經感受到了小狼崽的存在……
可還沒等童晚書說出口,就看到房車外有個人影正在蹦躂。
“姐……姐,你們親好了沒有?這大白天的,就開始造小喻啊?那你們晚上乾什麼啊?”
童晚傑對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些事,還處於懵懂的階段。
他知道老姐正和恩人在房車裡玩親親;
但卻不知道他們要親這麼久?
“姐……恩人……藥叔喊你們吃飯呢!”
童晚傑扯著嗓門嗷嗷直叫著。
童晚書羞愧得恨不能直接氣化……她不想當人了!
她這才意識到,現在是在白天,而且還在房車上……
也不知道童晚傑那個死孩子有沒有一直在車外偷聽或是偷看!
自己怎麼就又戀愛腦了呢?
上輩子都死過一回了,還不夠她治療戀愛腦的?
真是丟死個人了!
“你留在房車裡,我來處理。”
感受到童晚書的尷尬和局促,厲邢將她挪抱到了裡麵,並用蠶絲被裹好。
“你……你彆凶晚傑。”
童晚書羞愧難當。
“怎麼舍得凶他呢?他可是小喻最信任的老舅!”
厲邢親了親似水般溫柔的女人,“晚上我們繼續。”
童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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