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姒搖了搖頭,“沒事的,爸,有阿晏還有那麼多守衛呢。”
其實司父得知消息的時候是想趕過來的。
但是顧清姒說了他們會過來,兩人隻得按耐住等著她來。
早飯都沒什麼心情吃。
“沒事就好,你猜的不錯,島上確實有人接應,人數還不少。”
司父眉眼間都是肅殺之氣,顧清姒還是第一次見他這般模樣。
有些新奇,也有些自豪。
她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隨即低頭無聲笑了笑。
感覺剛剛的自己有點像幼稚鬼。
“都盤查了嗎?”
司程點頭,“問的差不多了,就等來人押送他們出島了,即便剩下有暗線,短時間之內應該也無法和外界聯係。”
他知道事情之後氣的要死。
接到消息帶著人親自去抓的,要不是因為地界身份不好動手。
他真想讓那些人一個個跟學子們練一練(狠狠挨頓揍!)
不過,他們現在也不會很好受就是了。
這點他沒提,但是到了下午,顧清姒突然接到可莉的電話。
“那個阿姒,你能說一聲讓他們幫忙解個穴嗎?”
“啊?”
可莉無奈的聲音傳來,“母後派人帶她們去王宮,但是這些人被點了穴,扭得跟頭倔驢似的,我們的人不好帶。”
顧清姒迷茫的眼神看向司程。
司程若有所感的轉過來,“怎麼了安安?”
顧清姒將事情跟他一說,司程有些不好意思(並沒有)道,“忘記了,我現在跟他們說一聲。”
可莉那邊也聽到了,說了句‘麻煩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等司程跟那邊打了電話,扭頭就對上顧清姒好奇的目光。
“哥,你們點了什麼穴啊?”
能讓可莉說出‘扭得跟頭倔驢似的’這種話。
司程咧著嘴露出得意的麵容,湊近她小聲道,“是護衛隊審訊的一種手段,會讓人覺著骨子裡有什麼在爬,一會兒覺得癢一會兒又會覺得疼。”
不過這個手段算是溫和的了。
若是在雲界,犯了大錯,那是要受拆骨之痛的。
不過這裡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盤,所以還是收斂些好。
顧清姒一挑眉,覺得神奇,忽然有種想要試一試的衝動。
“你要是想看,下次我帶你去看,但是想試,沒門!”
她這個念頭剛出來,拿手機的手被人攥住。
傅時晏狠狠的語氣說著。
顧清姒訕訕一笑,“說什麼呢,這一聽就很難受,我怎麼會去試。”
最後一句聲音說的極輕,顯得心虛極了。
司程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司安安,你最好給我打消這個想法。”
本來他沒覺得,但是看她剛剛的神情,顯然是動過這個主意的。
顧清姒脖子一縮,不知道為什麼。
他們生氣的時候都喜歡叫自己司安安。
一聽到這個名字,她心尖都打顫。
乖巧的正襟危坐著,“知道啦。”
不過回頭倒是可以看看學學。
其實雲界很多東西她都挺感興趣的,有機會可以多回去住段時間。
還有過幾天回去也要給大伯母她們帶些禮物的好。
她看著遠方坐鎮看學子們演戲的司父的背影發著呆,思維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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