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巨大的爆炸中,除了那名南海修士已然神魂俱散外,與他對敵的一名風涼山修士同樣是未得及逃離,便一同消亡了。
伴隨他們的,還有附近交手的二名南海修士,一名風涼山修士,同樣未能幸免,也一同去了輪回道。
這名南海修士應該是築基初期,所以根本不是對麵已是築基後期的風涼山修士的對手,魔修果斷的引爆了禁製。
築基初期修士的自爆範圍大概在一百到二百丈範圍之間,於是四周被波及的修士就還有不少了。
雖然大多依仗防禦符菉或靈力護罩扛住了餘波,還是有一小部分修士防禦破碎,被炸的斷肢四飛,或者重傷墜落地麵。
這些風涼山修士,大多都是剛被征調過來的,他們雖然早就聽說魔修會引爆禁製,但還是少了警惕,與對麵一交手,就忘了此事。
不像宮元台那些人,與人一交手,不是帶著對手升空遠離,就是側向拉開與彆人的距離,他們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身側百丈空間內,有彆人交手,那此處的靈力混亂程度,空間產生的異常,根本不是他們在激烈交手中能及時感應到的,到時就會被連累在內。
待拉著敵人遠離彆人交手範圍後,他們注意力也是時刻高度的集中,如果對手身上靈力稍有異常波動,立即想方設法甩脫糾纏,遠遠遁開,有多遠跑多遠。
這就是宮元台這些老隊員得到的保命經驗。
剛才僅這一次魔修引爆禁製,風涼山修士就已死了二人。
不過南海修士因人數多於風涼山修士,基本都是處於多打一情況,反而在波及之下,死了三人。
場中雙方修士分布情況,後方的魔修當然清楚的很,但他們卻是根本不在乎,反正能讓風涼山修士多死一人就是好的。
今天上方可是下了死令了,不是風涼山修士死,就是他們死。
這一下引爆禁製後,那些征調風涼山修士頓時警覺起來,一瞬間紛紛帶著已然喪失神智的南海修士或飛到更高地方打鬥,或向其他方向拉開與彆人的距離。
整個戰場範圍,一瞬間又擴大了五六倍之廣。
可修士的各種仙術攻擊,卻不會因擴大了這些距離,會在這片天地間顯得稀疏,反而是在一片天地下,上下左右四處開花,戰鬥更加激烈。
怒罵聲,慘叫聲,各類法寶怪叫聲,以及靈獸厲嘯聲此起彼伏,響徹天地。
像李言與無葉這種斬殺對手速度太快的,也是有不少,一時間他們倒是沒留給魔修引爆禁製時間了。
可現在雙方修士數量極度不對等,有的一名風涼山修士身邊甚至有二至三名南海修士圍攻,像這種情況,基本都是在數招間,那名風涼山修士便是殞落了。
隻是二十多息時間,能夠一對一的局麵已是極少,最少也是一名風涼山修士要麵對二名以上南海修士。
布羅早已失了剛才的興奮勁,才剛入對麵人群時,他的確用二種法寶瞬間前後夾擊中困住了一名修士,再祭出另一法寶,就在電光火石間斬殺了那人。
不過那名南海修士也就是築基中期罷了,所以對於布羅來說,本就有等級上的壓製,何況還有令人意外的眾多法寶。
但是下一刻,他就樂極生悲了,可能是他過於高調,一出手就是三件法寶,結果就被後方一名魔修給盯上了。
這名魔修眼放精光的盯著布羅身後的竹簍,立即指使二名南海修士圍了過來。
布羅起初還未在意,但當他覺得不妙時,再想逃離包圍圈,為時已晚,二人合圍之勢已成。
如果這時那名魔修引爆禁製,不要說二名修士圍攻布羅了,就是一名修士如此近的距離纏上,估計布羅也亦是凶多吉少了。
但那名魔修,也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了布羅身後竹簍的不凡,自是怕修士自爆,可能連同那竹簍也是損傷了,無形中救了布羅一命。
在南海修士在占優的情況下,魔修也不可能就這樣引爆禁製的,那樣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好處。
對南海修士下禁製也是很難的一件事,需要高出對方一個大境界魔修才能做到的。
魔族這邊的金丹數量本就是十分的緊張,自開戰以來,不斷有金丹修士和魔頭殞落,所以能夠對築基修士下禁製的魔修也是越發少了許多。
布羅這算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而他尤不自知,可謂福大命大。
布羅被二名修士左右夾擊之下,他一手持一金磚,金磚上光暈流轉,布羅左手一抖,那金磚便脫手而出。
金磚迎風就漲,刹那間已漲至麵盆大小,“嗚”的一聲中,已打向左側那人的頭顱。而布羅動作並沒有片刻的停頓,另一件法寶也是同時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