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少年毫無感情的說道。
李言不由苦笑道“那前輩還談什麼交易,三名築基修士晚輩可以嘗試一下,否則,前輩就現在殺了我,我也是做不到。”
“三名築基嗎?那可不行,那就四人吧……”紅袍少年漠然的說道,眼中冰冷之色已濃。
張明身上有些顫抖,他能感覺到殺機溢出。
“好……那就四人!做完這些,晚輩便算是完成了任務!”
他咬了咬牙,終是答應。
紅袍少年眼底閃過一絲訝色,他其實就是想利用一切可以騷擾敵人的手段,自己“落星穀”都要完了,能讓對方多死一人也是極為美妙的事。
其實他哪裡指望張明真的殺死那麼多同階修士,哪怕張明是築基後期,甚至是假丹,在這種門派群攻中,想殺死築基初期都是極為困難的。
並且,築基已是他們這種門派中的中豎力量,若是張明真的以一人之力斬殺四名築基,那麼勢必會影起對方的注意。
張明下場幾乎是必死的,這樣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不管其有什麼目的混入“落星穀”,可沒有那麼便宜的讓你去死。
至於他說出的六人,就是故意提出,是想讓對方不顧一切在戰鬥中拚命罷了。
“行,隻要你殺了四名築基修士,就算條件完成,到時‘落星穀’地火你可隨意使用。”
事已至此,李言表麵緊張,但心裡平靜了下來,至少沒有立即丟掉性命,甚至是去接受慘無人道的搜魂術。
“想來,前輩還會在晚上身上種下禁製了。”
“所以說,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你放心,這禁製不會限製你任何修為,隻是若一年後沒有解除,結果那就不用說了。”
說話同時,紅袍少年已是曲指一彈,一點幽芒已沒入了李言的體內。
李言也是不躲不閃,他神識一掃間,已發現在自己丹田湖上方已懸浮了一個深藍光點,仿若一隻鬼眼,一閃一閃的閃爍著藍光。
“那前輩還有彆的吩咐嗎?”
李言表情很是難堪的說道。
“沒了,你先回去吧,等消息即可,老夫也是講信用之人,倒不會與你一個晚輩失了承諾,你不用擔心的,大戰一過,自會將你體內禁製解除,”
紅袍少年也不想與這叫張明之人多言,揮了揮手。李言更是乾脆,直接像二人行了一禮後,便徑直向院門外走去,很快便就消失在了兩人視線之中。
“此子並不簡單,竟然不問若是我死或‘落星穀’敗了,他體內禁製怎麼辦。”
紅袍少年點了點頭。
“師伯,您為什麼不搜魂,以確定他進入本宗的真正的目的?”
林星河這時才開口問道。
“不需要了,他沒拿唐天他們魂魄去交易,就能看出並非人族的叛徒;至於他是不是另有更大的目的,那也無所謂了。
他就是敵方派來細作又如何?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感應之中,稍有動作,立即擊殺。
而接下來一戰,我們即便不敵,也是要讓滄魚宗四族元氣大傷才行,若是能讓他們多殞落幾個築基修士,豈不是更好。
還有,你也不要想著去搜魂了,我們馬上就要動手了,不要去浪費法力和神識。”
紅袍少年冷冷的說道,能有打手送上門,他豈有不利用的道理。
“師伯說的是,能看到那四宗多幾名築基殞落,倒也是快意之事。”
林星河眼底還是閃過殺機,但想到這一次他們就是奔著魚死網破去的,那就讓張明與敵人同歸於儘更好了。
“你現在去護宗大陣的陣法核心處,外穀陣法禁製裂長風估計再有個把時辰也就破除了,我過去看看!”
口中這樣說著,紅袍少年已站起身來,好似他真的隻是出去隨便看看風景一般。
接著,他又對著一個方向嘴唇動了幾下,林星河知道這是在通知師兄星螟了。
“師伯,現在就動手!”
林星河沒想到師伯如此乾脆,說動手就動手了,殺伐之意果斷之極,他還以為至少要安排一番。
林星河從未全力運轉過護宗大陣,上一次啟動大陣,還是在他未入宗門時。
大陣威力到底有多強,也都是聽師兄說過。
所以,他更希望是師兄星螟能一同出手,以他們三人之力,擊殺這三人的把握更大些。
而紅袍少年這般做法,如果護宗大陣並沒有傳說中的那種威力,紅袍少年被對方纏住可就麻煩了。
上次師伯在裂長風和其族人聯手之下,能全身而退,但是這桑東行絕非裂長風那名族人可比。
他可是滄魚宗宗主,在金丹後期已停留了三百多年了,豈是裂風族那名金丹中期能夠企及,雙方實力絕對是天差地彆的。
紅袍少年冷哼了一聲。
“那裡來的婆婆媽媽,快去!聽我傳音就立即開啟大陣攻擊禁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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