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他去的隻是平常之地,那對於一名金丹來說可就沒有太多效果了!”
李言更覺得白柔表情有些古怪起來。
“孫師弟還真是在曆練,隻是最近一直陪著他人在曆練罷了。
他現在與不離峰一名築基女弟子打的火熱,我看不日就可結成道侶了!”
白柔素美的臉上笑意更濃了一些。
“不離峰女弟子,哦……”
李言聞言先是一楞,隨後就是心中一動。
“那女弟子是不是叫慕蓮?”
李言突然想到了曾經發生的一件事,眼中也是露出奇怪神色。
白柔一聽,一雙秀目中立即露出嗔怪之意。
“李師弟都知道了,何故還來詢我,莫非是拿‘晚輩’打趣不成?”
她故意將“晚輩”兩字咬的頗重。
李言則是一隻手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
“白師姐這可是誤會了,我是當初在回宗門的路上,遇到了孫國樹與一名女修逃亡。
那名女弟子正是不離峰弟子,故而才猜測了一下,想不到還真是那名女弟子!”
“孫師兄與慕蓮逃亡?他怎麼沒與我說過,這又是如何的事情?”
白柔一聽,素來恬靜的她竟也生起了好奇之心,平日裡鮮有人與她說話,她自己也喜歡安靜。
可是關係到自己認識之人,女人那種天生的好奇便展現了出來。
尤其是孫國樹來了那麼多次,關於李言回歸時的事情,他也隻是說了自己能夠結丹成功,乃是李言回到宗門後贈了許多靈石、丹藥的緣故。其他事情,孫國樹可是隻字未提。
對於白柔的好奇,李言想了一下,覺得這件事也並會引起什麼問題,便索性說了起來……
約莫兩個時辰後,白柔望著飛向天際的身影,就這般默默的站在原地,望著天空中晚霞,久久不語。
過了許久之後,她朱唇無聲輕啟了幾下,然後依舊站在庭院之中。
十數息後,一道光華自空中一閃落下,光華斂去,露出唐玉娘窈窕的身影。
“門主,那位前輩走了?”
“嗯,喚你過來就是再給你一些傳音符!”
說罷,她的手中又多出了五張傳音符,遞向了唐玉娘。
唐玉娘有些意外的望向白柔,但見白柔臉色平靜,並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
她也連忙將傳音符接過來了,她的手中可是還有兩張單獨與白柔聯係的傳音符的。
若沒有太大的事情,以白柔的性子,她可能數年都未必能動用一張,也是夠她用的了。
可是白柔竟然一次性又給了五張,這就有些與白柔的性子不符了。
可早就精於世故的唐玉娘自是不會去問一名金丹強者原因。
白柔給了傳音????????????????符後,轉身就向房內走去,隻是剛走了一步,在唐玉娘恭敬的目光中再次轉回頭來,想了想還是說道。
“哦,對了,下次若是那人再來,你就第一時間傳音給我,不用顧忌我是不是在修煉!”
唐玉娘聞言更是一楞,然後就明白了過來。
她見白柔說過後,再次轉回頭去,她略一思索後,還是確認了一句。
“門主,您說的就是剛才那位前輩嗎?”
這一次白柔沒有回頭,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還有一件事,下次去送傀儡時,若是老君峰有些執事打壓,就說這是小竹峰李言定的價格!”
說罷,白柔嘴角勾起了一絲無聲的竊笑。
“如今師祖已經走了,你這位‘李師叔’還是要替我這小門小派擋些風雨的!”
木流門這般在魍魎宗根基之地建立宗門,不但引起其他所轄宗門、家族的不滿,就連宗內一些人也是心有不服的。
隻是當初都知道木流門有一位元嬰老祖坐鎮,再加上那場慘烈大戰剛過,許多人對於雙青青在大戰中的悍勇記憶猶新,故而也不敢表露出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之掌門嚴瓏子也經常閉關不出,一些執事再接收木流門的傀儡時,就開始百般挑剔起來。
送來的傀儡他們自是不敢不收,但也會找借口壓價,唐玉娘為此事已找過白柔許多次了。
白柔自己也曾經去過老君峰找過一些長老,但收效卻是不大,她也隻能作罷,總不能再讓尺公長老出麵吧。
剛才,在見到唐玉娘後,白柔突然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反正那些執事也是不敢找李言去詢問的。
何況,就是有上麵的長老質疑真的去找李言對證,估計李言得知後也會將此事壓下,反正木流門隻是希望保持正常價格,並沒有其他意思。
這點事情,李言即便是不看在白柔的麵子上,也會顧及雙青青的情份,自是不會心中生惡的。
唐玉娘聽著白柔傳來的聲音,又是一楞。
“門主這話是什麼意思?小竹峰李言定的價格……李言又是誰?”
她在心中回想著白柔的話,而此刻白柔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中。
突然,唐玉娘身體猛的一震。
“李……言,小竹峰,那不是一年前結嬰成功的兩名元嬰修士中的一人麼?門主怎麼又會與他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