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如此!所以不能力拚,而是如何能抗下他們的攻擊後,迅速闖過千丈距離,那才是最為關鍵的……”
李言也是點頭,同意上官天闕的看法。隨後,四人就快速開始商議起對策來……
而就在上官天闕他們這邊,快速討論對策的時候,明炎宗那邊,也同樣在考慮著破關之人。
“這第一關,血燈宗沒有安排我們兩宗較技?竟然拿出了血陀燈,我們這一次,可是被破軍門連累了!”
那個化神初期老者,有些憤懣的說道。
他們本來的討論中,覺得血燈宗可能不待第二關時,就會通過某種方式,讓自己與破軍門鬥法,而後勝者晉級。
因為無論是明炎宗自己,還是血燈宗那邊,肯定都會覺得明炎宗這邊穩勝,這樣血燈宗也能輕易的,將破軍門幻想破滅,直接淘汰。
但沒想到血燈宗,卻直接用出了鎮宗之寶,這就連明炎宗也一起套進去了。
“如果不是他們也提升等級的話,這次就我們一個宗門有資格,都有可能就是純陽堂,在直接考核我們了……”
“行了,我們快些商議,這第一關怎麼過去吧!”
衛夫子一看有人抱怨,他立即製止了餘下人,現在說這些,可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還未到一刻鐘時,明炎宗那邊便有一人飛了出去,正是太上大長老衛夫子。
破軍門這邊,很快也走出了一人,同樣是破軍門的太上大長老,上官天闕!
他在走出時,又與李言三人對視了眼,他們的判斷並沒有錯誤,對方果然派出了衛夫子。
此人最擅長火係神通,又身負天地異火相助,而且又是明炎宗實力最強的二人之一。
那個韓竹美,雖然擅長風係神通,按理說如果想從血陀燈底部,飛到頂部離開,隻有她的速度最快。
但這裡,可還是要穿過燈芯燃燒後,散發出來的大片火海,其中肯定有著諸多的阻攔陷阱,可未必就能如像想的那般快捷了。
因此,上官天闕他們還是猜測,隻有身負天地異火的衛夫子,才是最適合的!
而破軍門這邊第一順序是上官天闕,其次是李言、任煙雨,最後才是穆孤月。
上官天闕同時擅長木火兩種屬性,故而他對於煉丹十分的擅長,而李言擅長水係功法,任煙雨則也是火係功法,穆孤月修煉的是魔氣和冰係。
幾人在商議之後,上官天闕覺得自己,才最合適這一關,他可是對控火術,有著自己獨特的領悟掌控。
那是煉丹宗師必須要掌握的,不然煉丹過程中,可就會經常炸爐毀丹,根本也不用去考慮如何煉丹了。
除此之外,他的木係靈根幾乎和火靈根相等,這也是他能煉製出,品階不錯丹藥的另一重原因,可以讓丹藥充滿生機。
所以,他若進入燈罩內後,除了可以施展最擅長的禦火術之外,更是可以隨時,給自己補充大量的生機。
這樣一來,他的忍耐過程將會更長,更有利通過此關。
而第二順位,原本是考慮的是任煙雨,但是任煙雨雖然也精通火係神通,但擅長的卻是禦火攻擊,屬於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那種。
如果遇到同樣修煉火係功法的對手,往往雙方必定打得火雲滿天,飛星流火,這種方式之下,就要看誰祭出的火之威力更強了。
那麼這個結果,如果讓任煙雨進入的話,她的祭出的火焰,如何能與血燈宗鎮宗之寶來相比?
而李言思索間時,也說由自己排在第二順序位出擊,自己擅長的煉體一道,五行皆可防禦。
而且李言也說出,自己也較為熟知水係功法!
這可就讓上官天闕、任煙雨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異彩,他們知道李言擅長的是體修一途,想不到對方竟然還熟悉水係功法。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似有所悟,原來這位李師弟,走的是法體雙修的艱難道途。
想來如果不是血燈宗這一次,采用這種考核的話,李言依舊是不可能說出此事來的了。
但他們對於李言口中,所謂的“熟悉水係功法”,完全就不會認同了。
現在他們已然熟悉這位李師弟的秉性,為人低調,凡事都留有餘地,他若說熟悉,你就當精通來聽。
而且李言說的也沒錯,體修一道,真是五行皆可抗。
如果再加上水能克火,李言的修為不出意外下,應該就是比任煙雨還強,那麼自然就順在了第二位。
至於穆孤月,他們二人則是認為,這位師妹剛進入化神不久,所以她擅長的功法,就屬於次要了,反而更應考慮法力雄渾程度。
至於李言對穆孤月的實力了解,他也不知道穆孤月對付火係神通如何?但是就穆孤月的戰力而言,應該要比上官天闕還要強。
穆孤月不但魔功滔天,她如今可還掌握了魂修功法!
如果不是為了闖這樣的關卡,而隻是與人對戰,上官天闕師兄妹二人,可能都會在穆孤月手中吃虧。
但他並沒有去說,在對方已然認定的情況下,免得上官天闕二人將信將疑,自己何苦還要花費口舌去解釋。
最重要的是這一關,可不是讓穆孤月去與人交手,所以將她放在最後,也就放在後麵了。
對此,穆孤月自己也隻是點點頭,她雖然是好戰魔族,但那是在真正麵對敵人的時候。
她又不是衝動魯莽,反而遇事十分的冷靜,為將者,性格堅毅而善謀。
當上官天闕飛掠到血陀燈南側時,北側的衛夫子已然先一步,就進入了燈罩之中。
而就在衛夫子進入刹那,整個燈罩就開始以均勻的速度,旋轉了起來,但是血陀燈的底座,卻並不移動。
而後,裡麵全身閃爍著妖異白火的衛夫子,他的身影可就出現在了裡麵,而且通過透明燈罩,可就讓人看到了他在裡麵的動作。
隻是他的身形,會隨著燈罩旋轉,而不斷的變化角度,這讓所有人從不同角度,在大部分時間內,都能看到他的側麵和背部。
衛夫子在進入後,就立即麵對燈芯站立,並沒有立即飛起,像是在感應著什麼……
上官天闕剛一飛到那裡,就見血陀燈的燈罩,可就已經旋轉了起來,而這時衛夫子的背影,已然向著南側旋轉而來。
看到這一幕後,上官天闕就是一愣,不但是他,這裡八成以上的人,在再看到這種情況後,都是一愣。
這時上官天闕如果要進去,可能距離衛夫子就不遠了,本來他們以為分了南北兩側,就是為了讓這二人各自闖關。
但這樣一來,二人一旦距離太近,在看到彼此的情況下,一旦感覺對方若是影響了自己這裡,那麼是不是會向對方出手,可就不一定了?
“難道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就是讓我們在彼此戒備中,而從一開始就要交手?
可他們也不知道,我過來的是什麼時機?我也完全可以等對方轉過去,遠離後再進入……”
上官天闕的腦海中,立即升起了這個一個念頭,但讓他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