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春草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誰告訴你,我肚子裡就是個小少爺了,以後不許再說這話.......”
春草委屈地捂著半邊臉,“昨日親家太太走的時候,特意叮囑的奴婢,讓奴婢喊小少爺的,她說,喊著喊著這事兒就成真了。”
張秋葉懊惱地把頭往後一歪,砰的一聲,她的後腦勺和馬車來了個親密接觸。
氣得她暴跳如雷,猛不丁站了起來,頭頂又碰了個正著。
她哀嚎一聲,“還讓不讓人活了。”
“八姨太,為了肚子裡的小少爺,您也得好好活著。”
張秋葉的馬車走遠了,葉北修拉著張覺夏的手,繼續往前走去。
“我好像聽出了些什麼?”
“即使你知道了真相又如何,總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值得懷念。”
“後悔嗎?”
張覺夏看著一本正經的葉北修,調皮地咧嘴一笑,“有啥後悔的,關係都斷了。”
葉北修拉著張覺夏的手,默默地往前走著。
兩個人來到滿福酒樓,萬喜掌櫃早就等不及了,不知讓小夥計出門探了多少次了。
他見兩人來了後,簡直是喜出望外,放下手中的賬本,就迎了上去,“北修兄弟,咱們可是多日未見。後院我備好了酒菜,咱們邊說邊聊。”
“吃飯就不用了,我和娘子還有其他的事要辦,咱們長話短說。”
萬喜掌櫃留客留的極為熱情,弄得張覺夏和葉北修有種感覺,就是你要是不留下吃他這頓飯,頗有一種看不起他的感覺。
萬喜帶著兩人來到後院,張覺夏和葉北修相視一笑,“萬掌櫃,幫我們找間房,容我們兩人換了衣服後,再和你喝酒聊天。”
“好的,好的。”
張覺夏和葉北修把衣服換好,坐在酒桌前,萬喜已把飯菜備好。
“今日真要謝謝萬掌櫃的熱情款待了。”
“應該的,應該的,你們也幫了我不少的忙。葉小娘子那日送的那個什麼罐頭,我想問問還有嗎?
咱們都是老相識,我也就實話實說了。
酒樓的一位老主顧喜歡上了這口兒,我原本想著都是平常的東西,就讓後廚試著做了些,可就是做不出您那個味。”
萬喜左右看了看兩人,拿出身上的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事兒我做的確實有些不地道,兩位不要計較。”
張覺夏笑著應了,“怎麼會呢,萬掌櫃這麼做才是人之常情。
萬掌櫃不知您今日,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呢?”
萬喜樂得拍了拍桌子,“痛快,要不我怎麼那麼喜歡和你們夫妻做買賣呢。
你們能不能再送些山楂罐頭來?”
“萬掌櫃您已經吃過罐頭了,想必知道這用料有些小貴。”
萬掌櫃連連點頭,“知道,知道,價錢咱們好談。”
“不知萬掌櫃您需要多少呢?”
“先送五十罐,可以嗎?”
張覺夏腦子裡思考著家裡還有多少山楂,萬掌櫃卻以為這事兒難辦,“要不四十罐也成?”
葉北修推了推張覺夏,張覺夏站了起來,“萬掌櫃,您幫襯我們那麼久了,這點小事怎能不幫?五十罐就五十罐,隻是這價格?”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