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著實被錢玉林的話驚著了。
她竟然被有錢人家的夫人羨慕了,這有點太離譜了吧!
錢玉林淡然一笑,“我的話是不是嚇到你了。”
“嗯,夫人,啊......,您可知道咱們金水鎮,有多少人家羨慕您嗎?”
“羨慕我什麼?守著麵前的這堵牆,出不來,進不去嘛。”
李映月上前心疼地抱住了錢玉林,向張覺夏搖起了頭。
李映柔也起身靠在了錢玉林身旁,“娘,你今兒不是挺高興的嗎?怎麼說著說著就說起了這些。”
張覺夏不明所以地站了起來,她也沒說什麼呀?
“夫人,八姨太在外麵求見?
她還帶了她的爹娘,說是有事要和夫人說。”
錢玉林穩了穩心神,“我沒事,隻是今兒高興,不小心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而已。”
很快,錢玉林整個人的氣質和剛才猶如換了個人似的,她挺起腰板,一聲令下,“先讓八姨太進來說話吧!”
她示意李映月和李映柔先回避。
張覺夏倒也識趣,明白張秋葉就是為她而來,便坐著沒動。
張秋葉被下人帶進了主廳,她用餘光上下左右打量一番。
她是李家的妾室,如果沒有特彆召喚,她是沒有資格在主廳吃飯的。
她想到張覺夏可以坐在主廳,陪著李家的當家主母吃飯,聊天,她的心又如同刀割。
憑什麼?
張秋葉心裡越發忿忿不平,進入主廳可又不得不低頭給錢玉林行禮,“見過夫人。”
“快起身,你有了身子,我可擔不起你這禮。趕緊地給八姨太拿個凳子,讓她坐著說話。”
張秋葉感恩戴德地坐了下來,可屁股也不敢坐實,隻占了凳子一小半的空。
錢玉林裝作關心的樣子,“我剛剛聽她們說,你的父母來了,怎麼沒見他們進來。”
“沒有夫人的召喚,他們沒敢進來。”
“這話說的,上門就是客,趕緊讓他們進來。”
隻見一個機靈的小丫頭就要去外麵叫人,被張秋葉攔住了,“夫人,先等一等.......”
張秋葉的眼睛往張覺夏那裡瞪了一眼,這才站了起來,“夫人,實不相瞞,今日您宴請的這位葉小娘子,就是我的姐姐。”
張覺夏噌的就站了起來,“你彆胡說,我們根本不認識,八姨太不會是癔症了吧!”
“我就知道你會狡辯,你敢不敢讓爹娘進來對質。”
張覺夏覺得張秋葉的行為著實好笑,“李夫人這裡不是衙門,又不會斷案子,我說不認識你們就是不認識你們,何必大費周章呢。”
“我就知道,你不敢見他們。”
“這有什麼不敢的,你把他們叫進來就是了。”
張覺夏心生厭惡,有些人就是討厭,你越不願意和她產生交際,她越是和牛皮糖似的粘著你不放。
她起身朝著錢玉林躬身一禮,“倒是因為我,攪了夫人的清靜了,實在是罪過。”
錢玉林擺了擺手,“葉小娘子,何說此話,你是我們李府請來的客人,何來攪我清靜之說。
八姨太你也彆賣關子,趕緊請你的父母進來吧!”
田彩虹和張得福被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