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指了指李依然,“當初縣學裡那麼多學子,你偏偏看上他。這會子又鬨,我告訴你,劉三樂今年是最有可能中秀才的那個,你得對他好一點,明白了嗎?”
李依然眼前一亮,“爹,你這話當真,那我豈不成了秀才娘子。”
“我是你爹,還能騙你不成。他畢竟是個男人,在外麵多少給他些麵子。不然,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李依然把眼睛一瞪,“他敢!”
說完就帶著丫頭,找她以前的小姐妹,炫耀手鐲去了。
葉北修和張覺夏在縣城吃了午飯,又買了一些東西,就準備回家了。
出來快三天了,張覺夏還真有點想家了。
葉北修笑了,“你想啥家呀?你最應該想的我,就在你身邊呢!”
“那我也想了。”
“你說咱們出來這一趟,事也沒乾成,倒是銀子花了不少。”
“銀子掙了不就是花的,我媳婦打扮的漂亮,我也高興。”
“貧嘴。”
兩個人說說笑笑,準備出城。
“好漢,好漢,行行好,我爹病了,走不動了,能不能搭你們的馬車出城。”
葉北修連忙勒停了馬車。
張覺夏也從馬車裡探出頭去,隻見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少年,扶著一個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臉色煞白,看著極為虛弱,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
葉北修看了張覺夏一眼後,才問那個少年,“你們去哪?”
“我家就在城外十裡地的地方,我爹病了,我陪著他進城來看病。結果在城裡耽誤了些時間,沒有趕上回村的牛車。”
少年從懷裡抓出十幾個銅錢,“好漢,我有錢,我給你錢行嗎?求求你行行好,讓我們搭一程吧!”
張覺夏跳下馬車,讓少年把銅錢收回。
“扶你爹上車吧!”
“謝謝您,您真是好人。”
張覺夏幫少年把中年漢子扶上車,讓他們坐穩後,葉北修才開始趕路。
出城的時候,不知何故,守城的將士忽然多了起來,盤查的也比他們進城時嚴了起來。
到了他們時,葉北修實話實說。
官差也掀起簾子瞧了瞧,就放行了。
張覺夏見那中年漢子的樣子,極為痛苦,就問那個少年,“你爹得了這是什麼病?”
“急病,昨兒還好好的,今兒就肚子疼。”
“那郎中怎麼說?”
少年指了指上車時,他提的那幾包藥,“郎中隻說是乾活累的,讓回家給我爹熬藥喝。”
“那你回到家,可得好好照顧你爹。”
少年隻是低頭嗯了一聲。
張覺夏以為他不好意思,也就沒再和他多說什麼。
她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就跑到馬車前麵,和葉北修做起了伴。
到了少年說的那個村子,葉北修就停下了馬車,他堅持要把他們爺倆送到家中,可少年說什麼也不讓,隻說不能耽誤他們回家。
張覺夏從馬車裡拿出一盒點心給了那少年,“回家吃。”
那少年這次沒有推脫,接了過來,還朝著張覺夏鞠了一躬。
馬車上沒有了病人,葉北修便加快了速度。
“娘子,我想起來了,咱們今天碰到的那個登徒子,他說他叫劉三樂。”
“你不是說了嘛,管他幾樂呢?相公,我說了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