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沒自信,我話還沒說呢,你就走。”
小夥計撓了撓頭,“就我當初的表現,掌櫃的能看上我才怪呢!”
“說說吧,什麼原因被書鋪掌櫃辭工的?”
“書鋪掌櫃的遠房侄子來了,就擠兌我,我不得已才出來找工的。”
“不是因為,你對顧客不客氣?”
小夥計的頭搖成破浪鼓,“我可不敢了,自從您給我上了一課後,我再也不敢了。”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
“小的姓丁,小滿生人,家裡人就起了丁滿的名號,家住在鎮子上,家裡有一老娘,還有一兄弟。”
“識字?”
“略識幾個。”
“得了,你要是樂意,現在就上工吧!”
丁滿驚訝了,“這麼快?”
“怎麼?不樂意?”
“樂意,樂意。”
張覺夏留下丁滿,又找人簽好了契約,“我打聽了,鎮子上的夥計都是一個月三百文的工錢,咱們也按這個。你要是乾的好,以後就漲工錢。”
“掌櫃的,放心,我會好好乾的。”
“咱先說好,以前你招待我的那事兒,可不許再發生。要是再有一次,你就卷鋪蓋走人,並且我讓你在鎮子上找不到工作。”
“我記住了。”
丁滿的態度讓張覺夏較為滿意。
畢竟那次她也給他長了記性。
丁滿找到新工作,心裡麵既高興,又戰戰兢兢。
他覺得眼前這女掌櫃雖說話和和氣氣,可總是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張覺夏則無暇顧及丁滿怎麼想的,她把丁滿要做的活,交待一番,就準備回家。
丁滿不敢相信地看著張覺夏,“就我一人看店?”
“嗯,怎麼有問題?”
“沒,沒。”
“你要做的事,很簡單,把鋪子的衛生打掃乾淨,要是有人來問學徒的事,你就做好登記。該教的話我都教了,要是有處理不了的事,你就找姚掌櫃,她來處理。”
“知道了。”
張覺夏已經坐上了馬車,就看到劉宏喝得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有喘氣的沒,敢膽搶老子的鋪子,我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說罷,他就隨手拿起一個家夥什,往裡走去。
丁滿雖有工作經驗,可還是被嚇壞了,“客官,您有事說事,可不敢這麼做啊!”
劉宏不屑地拍了拍胸膛,“老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還用你教。”
他讓自己站直,又揉了揉眼,“你們掌櫃的呢,讓他出來和我說話。”
丁滿隻得硬著頭皮,實話實說,“我們掌櫃的不在。”
“不在?”
劉宏左右找了找,沒有找到人,他上前拉住丁滿的衣領,“告訴你們掌櫃,我劉宏來過。”
丁滿連連應著。
“還有,告訴他們,我劉宏不是這麼好欺負的,讓他們等著,我定要給他們好看。”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