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裡的手工作坊,你想擴大規模?”
張覺夏驚訝地看著錢玉林。
錢玉林笑了笑,“你莫要覺得奇怪,彆忘了,我和姚掌櫃的關係匪淺。
她雖嘴巴嚴得很,可這些事,即使她不說,我一打聽也就能打聽出來的。”
張覺夏起身鄭重地向錢玉林道謝,“多謝嬸娘相送的冊子,隻是這禮物也太過貴重了。”
“彆謝來謝去的了,要說謝,我們李家更應該好好地謝謝你。你快坐下,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這冊子上的式樣,你們可做的出?”
張覺夏不敢冒失回答,又低頭翻起了冊子。
錢玉林和葉北修也都不敢發出任何的動作,生怕打擾到張覺夏。
“能做出。”
張覺夏合上了冊子,很是自信地回了錢玉林。
“得了,那我也算是沒有白忙活。年前我派人在姚掌櫃那裡買了幾個荷包,回娘家的時候,用來賞人。
誰知這些個荷包就入了我娘家嫂子的眼,她說雖說有些討巧,可樣式倒是彆致。
說著說著,就聊到了生意。
我告訴她,這些荷包是出自你的手,她又追著詢問一番,不聲不響的就讓人,在你這些荷包的基礎上做了改進,還讓人畫成了冊子。”
“嬸娘的嫂子定是個妙人。”
“妙人,這兩個字當真配得起我嫂子,不過,她對你也是讚賞有加。”
張覺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要是每個月按著這冊子上的樣式做,你的手工作坊可能做出一千個荷包。”
張覺夏再次震驚地看向錢玉林,“這?”。
“沒錯,我幫你談成了筆業務。我嫂子做的就是繡坊生意,隻是她討了巧,隻經營,不養繡娘,也就是咱們說的二道販子。
她在各個府城,還有繁華一些的縣城都有繡坊經營,所以這需求量就多。
她的意思是你先按著這些個畫冊,每個樣子都做一些,總共做到一千個,夠她鋪到每個鋪子的量,就可以。
她提供布匹,畢竟她是做這一行的,買到布匹指定比咱們要便宜。
一個荷包給你一百二十文的加工費。
如果荷包賣的好,她還會加量。”
張覺夏並沒有急著答應錢玉林,她在心裡算了算,“嬸娘,這冊子上荷包的樣式,我能不能賣?”
“能啊,怎麼不能。這事兒我早就幫你問過了,這些樣子本就是,在你做出的荷包的基礎上稍加修改的。”
錢玉林說完這話,就把已寫好契書拿了出來,“這契書我嫂子都派人寫好了,我已經幫你看了一遍,反正該寫的都寫了。
你先看看,我可告訴你,你心裡不要有疑慮,不要覺得這種好事,怎麼能輪到你身上。”
“我還真在想這個問題呢!”
錢玉林嗔了她一眼,“彆想了,這事兒一點陷阱都沒有。
就和你給我們李家簽罐頭生意一樣,都是坦誠相待。
我嫂子的原話是這麼說的,這活總歸是要交給彆人乾,那既然這麼著,就不如交給一個會做這事的人,且這人已經交出了很好的作品。”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