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竟然還說要給您加封誥命,這事兒,要是真成了。
那您可就真成了咱們縣最尊貴的夫人了。”
“當初我嫁給陳仁這個窮書生,也是有好處的。
唉,他也就是沒銀子,要是有了銀子,怕是也和他們一樣,一房又一房的娶起來沒完了。”
劉婉悅說完這話,瞬間醒悟,“這麼說來,我也不能掙太多的銀子,要是手裡有了銀子,他再鬨騰著娶小媳婦怎麼辦?
嗯,我以後可不惦記張覺夏的生意了,我們這樣的身份,銀子多了也不見得是好事。”
李映月聽著劉婉悅身邊的小丫頭一板一眼的說著她的事,早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這姨母當真是有意思。賞!”
杏兒拿出一個荷包,就這個荷包拿出去也能賣二兩銀子,更彆說荷包裡還裝著一兩銀子。
小丫頭接過荷包,高興地跪在地上給李映月磕了一個響頭,“謝謝表小姐。”
李映月起身把她扶起,“你就彆和客氣了,我姨母身邊,以後還得靠你多照應呢!”
小丫頭表了態,李映月讓人把她從後門送出。
自己一人躲在書房擺弄著毛筆,思索半天,也想不出練習哪幾個字,乾脆把毛筆一甩,“姑奶奶不寫了,杏兒,備馬,我要出門。”
李映月來的時候,張覺夏正在思考,這幾天縣城裡發生的事。
她在猶豫要不要給沈老夫人寫封信,當然信的內容不是求救。
而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一說,聽一聽沈老夫人的意見。
李映月這麼一來,就打亂了張覺夏的思路,她也就不再想這事了。
“你怎麼來了?”
李映月見張覺夏這麼問她,心裡頗不爽,“我怎麼就不能來。”
“來,來,您能來,大小姐,請問你喝點什麼?水,還是茶?”
“有區彆嗎?”
“當然有區彆,一杯是水,一杯是茶水。”
“你這話說了就相當於白說。”
李映月坐在張覺夏身旁,揮了揮手,把杏兒也打發出去,這才意味深長地對著張覺夏說道,“你猜,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是不是你姨母有消息了,說吧,她打算要分走幾分利?”
李映月故弄玄虛,非要讓張覺夏猜。
張覺夏才懶得猜呢,“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不管多少,分走的可是我的銀子啊!”
李映月歪著頭想了想,“確實這麼做對你太殘忍,不過,你可要聽好了,最殘忍的可在後麵,就是.......不行,我得喝口水,渴死我了。”
“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可乾彆的事去了。”
“我說,我說,就是,我姨丈表了態,不許姨母和你做生意,也不許她分你的銀子。
還有,我姨丈確實有意,把你和葉北修的事上報朝廷,你們或許真的會有嘉獎。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有機會得到升遷。”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