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讓夥計留了話,讓他回來後,到我家吃飯。”
“那咱們就不等他了,或許真有事呢!”
張覺夏扶著姚掌櫃的胳膊,和姚掌櫃一起進了家。
姚掌櫃的家張覺夏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進了家門,一點也沒客氣。
把手洗乾淨,就嚷嚷著餓了,要吃飯。
這邊她剛坐下,葉北修也進了來。
姚掌櫃又開始打趣他們倆了,“你們兩個倒真是兩口子,去的地方不一樣,這進門的時間,倒和商量好的似的。”
葉北修笑了笑,把自己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回來的時候,路過滿福酒樓,讓萬掌櫃準備了兩個菜。”
姚掌櫃接過去一看,“喲,可都是硬菜啊!一個紅燒肉,一個燒雞。
有了好菜,豈能不喝酒。咱們又都是好長時間沒見了,下午你們也彆回村子了,咱們不醉不歸。”
張覺夏被姚掌櫃說動心了,“那就喝一個。”
葉北修想拒絕,可見張覺夏這麼積極主動,嘴唇動了動,想說的話也收了回去。
一杯酒下肚後,姚掌櫃的話就多了起來,“劉宏那個王八蛋,我真想把他大卸八塊。
他真是缺德缺到家了,宋玉的日子過得多不容易,這好不容易有兩天肅靜日子,卻又被他打亂了。”
張覺夏驚訝地問道,“姚掌櫃,你知道宋玉的事,是劉宏乾得了。”
“我早就猜到了。你是不知道,前一陣子,方蘭頻繁地出入我的鋪子,來了就是話裡話外,打聽宋玉的事。
後來,宋玉出了事,我就知道是他們兩口子乾的好事了。”
姚掌櫃說完這話,又喝了一杯酒,“覺夏,我告訴你,咱們要是再不出手,他們就真的以為自己在這金水鎮是老大了。”
“姚掌櫃,你可是想到什麼好法子?”
葉北修不等張覺夏開口,他就迫不及待地問起了姚掌櫃。
姚掌櫃看了他一眼,“怎麼?心疼你媳婦了,我告訴你葉北修,你有今天的好日子,覺夏的功勞最大,你可不能和劉宏那一家子似的,把她辜負了。”
說完這話,姚掌櫃意識自己說錯話了,連忙看了一眼張覺夏,她見張覺夏很是淡定地在吃菜。
隨即,她又看了葉北修一眼,葉北修倒是真誠地看向她,“姚掌櫃,您放心吧!我不是那種狼心狗肺之人,定不會辜負覺夏的。”
張覺夏伸出筷子給姚掌櫃和葉北修,每人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他們麵前的碗中。
“咱們吃飯就好好吃飯,彆提那些掃興的人和事了。”
“對,聽覺夏的,好好吃飯,來,都滿上。”
姚掌櫃拿起酒壺,把她們麵前的酒杯倒滿酒,“那咱們說個高興的事,今年我這鋪子,可是真真的沾了你們的光。
這才幾個月的時間,掙的銀子就比去年一年多了。
所以,我準備把掙的銀子置些地,覺夏,你有沒有置地的打算?”
葉北修又搶了先,“姚掌櫃,你可知哪裡有地要賣?”
姚掌櫃又喝了一杯酒,“我哪裡知道這些,這些事啊,咱們得去找牙行,問一問才行。”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