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再去順和縣,定肥皂如何?”
“成,我們既然從清陵城來了,就是誠意十足,一切聽張東家的安排。”
李喜得了張覺夏的示意,從作坊帶來了不少已完工的荷包,這些人拿在手上看了起來。
雖說都是些大老粗,可做的是婦人的生意,一些小的細節,他們也都是懂的。
十幾個人圍著張覺夏問東問西的,張覺夏一直都是一副笑模樣,一一給他們解答。
“東西是個好東西,隻是價格如何?張東家,你可要給出足夠的誠意啊!”
“你們放心我們繡坊一直以來都是童叟無欺,不但價格公道,質量我們也給你們保證。
你們看,但凡是我們盛夏繡坊做出的東西,上麵都繡有我們標識。”
這些人又仔細看了看,“還真是呢!”
“這有什麼?我趙福民也是見多識廣之人,張東家,你彆說那麼多的廢話了,你就說價格吧!
隻要是價格合適,我趙福民先定上個二千個荷包,如何?夠不夠意思?”
張覺夏心裡麵思量片刻,“荷包的價格我們一直都是一個價格,質量上我一定給你們保證如何?”
趙福民聽出了張覺夏的意思,把手中的荷包一扔,“我來你家繡坊之前,也是在鎮子上打聽過的。
鎮子上也不光你家一家繡坊,我們這麼多人,要你這麼多的荷包,你價格上一文錢都不讓,什麼意思?
這是瞧不起我們,哼,這生意我不做了。”
趙福民甩了甩衣袖,就氣呼呼地出了鋪子。
剩下的那十幾個客商,倒都沒有動。
高掌櫃一直做的都是高端生意,對張覺夏家的荷包很是滿意,他笑著說道,“這荷包用料極好,繡工技藝高超,五百文值了。
說實話,咱們帶去清陵城,沒個三兩五兩的銀子,也絕不會賣的。”
“老高,這話說得沒毛病,咱們自家的生意,自已心裡得有數。
反正,我從李掌櫃那裡進的那幾十個荷包,賣得極好。”
“我也覺得老高說得沒錯,金水鎮來都來了,後麵我還惦記著肥皂生意呢!
這麼著吧,這荷包我定上個五百個,這樣式什麼的,一會兒我再好好選選,你們做的時候,就按著我選的樣式來做,如何?”
“成,這沒問題!你們再商量商量具體的樣式和個數,定下來後找李掌櫃登記。
我相公在酒樓訂了飯菜,咱們定完就去酒樓喝酒。”
高掌櫃第一個站了出來,“張東家,今兒這酒就免了吧!中午喝的太多了,兄弟們怕是都喝不下了。
明天等咱們去了順和縣,你再做東如何?”
“好!”
張覺夏痛快地答應了。
高掌櫃見張覺夏如此痛快,心裡麵很是欣賞她。
他把張覺夏叫到一旁,有些話根本沒有過大腦,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那個趙福民走了就走了吧!張東家你不必掛在心上。
他這人做人不咋地,做生意也不地道。
說實話,在坐的這幾位,他們定了你的貨,保準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而趙福民,可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