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怎麼交待的你們,不是讓你們告訴他們,我不在的嘛!”
丁滿撓了撓頭皮,“姐姐,掌櫃的讓我來的,他陪著你爹娘在吃飯,說是讓您務必去一趟。”
張覺夏當真是頭疼不已,是她交待的不清楚,還是這些人的腦子溝通有問題。
為何沒有人聽懂她的話。
姚掌櫃推了她一把,“去瞧瞧吧,或者真有事呢!
娘雖不是親娘,可爹是親的,有些事該過問的還是要過問的。
彆等到以後,留遺憾。”
張覺夏真想仰天長嘯,她不遺憾,她和他們沒關係。
她就這樣被架著見了張得福和田彩虹。
她進去的時候,兩個人剛吃完飯。
張得福抹了抹嘴角的油,眉開眼笑地往張覺夏走去,“夏兒,爹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們的。
話說,今天這飯,當真好吃。
可惜了,就是沒酒,要是再給爹準備上半斤酒,更好了。”
張覺夏壓根沒有正眼瞧他,當真是想的美,有口吃的就不錯了,還想著喝酒。
李喜掌櫃見張覺夏臉色不悅,忙上前解釋著,“他們來的時候,我們正在吃飯,就客氣地讓了一下,他們就當真了。”
張覺夏一點都不見怪,“即使不讓,他們也會坐下來吃的。李掌櫃,你讓丁滿把我叫來,是讓我把他們攆走嗎?”
“不敢,可使不得,東家。是這麼個事,剛剛他們告訴我,他們找不著你妹妹了。
說是隻有你,能幫他們,這話已說了多次,所以,我這才讓丁滿找的你。
說實話,這上了年紀的人了,最見不得這個,我一時心軟,就忘了你叮囑的話了。
東家,你要怪就怪我吧!
我認罰!”
張覺夏沒有應李喜的話,隻是讓他把鋪子的人帶下去了。
屋子裡隻剩他們三人了,張得福坐在椅子上,摸著吃撐的圓滾滾的肚子。
田彩虹更離譜,正用剩下的半塊饅頭沾著盤子裡的菜汁,邊吃邊吧唧嘴。
“老娘可是好長時間,沒有吃白麵了,這白麵饅頭就是香。
夏兒,你這鋪子還招不招人,吃的這麼好,乾脆讓我和你爹來你這裡乾活得了。
不發工錢,隻管飯。就這飯,也值了。”
張覺夏沒有理會田彩虹,隻盯著張得福,“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
張得福見張覺夏耷拉著臉,一點好臉色沒給他,他的火氣立馬就來了,“你是我閨女,我還不能找你了。”
田彩虹因有事相求於張覺夏,連忙放下手中被她擦的精光的盤子,“當家的,好好和咱們閨女說話!”
“既然嫌我說話不好聽,那你說.......”
田彩虹立馬堆起笑臉,“夏兒,是這樣的,我們去李府,想見一見秋葉。
可無論怎麼說,門房都不讓我們進。
他們還說這是秋葉的意思,夏兒,秋葉可是我的女兒,你說,她怎麼會不讓我們進去找她。
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想麻煩你帶我們去李府,親自問一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