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地冒出來了這麼一句,嚇得張覺夏趕緊回頭看。
這人倒是不慌不忙地對了上張覺夏,笑著做了自我介紹,“葉太太,在下是沈淩川的親舅舅,劉有財。”
劉雅琴總算是不咳了,她虛弱地看向張覺夏,“葉太太,他沒說錯,他確實是我娘家兄弟,我”
劉雅琴歉意地看著張覺夏,“我這身子太虛了,倒是讓葉太太見笑了。”
張覺夏端給劉雅琴一杯水,又讓著劉有財入了座。
劉有財坐下後,就給劉雅琴使眼色。
劉雅琴喝了口水後,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拿出手巾擦了擦嘴巴,這才慢悠悠地說道,“葉太太,我這身子不中用,今日來呢,確實是”
還沒開始說事兒,劉雅琴又咳嗽起來。
一旁的劉有財坐不住了,不由地埋怨起來,“一直聽說你這身子不中用,誰知就這麼不中&nbp;用。”
隨即他又咧著嘴看向張覺夏,“葉太太不要見怪啊,我姐的身子就這樣,她既然不能說,我就替她說吧!”
張覺夏自然是無所謂,說實話,她也不想讓劉雅琴再開口了,看著她那咳嗽的樣子,她心裡就害怕。
“那個,沈夫人這個樣子,可是找郎中瞧過。”
“但凡清風城有名的郎中怕是都給我姐診過脈,沒什麼用,她現在天天就是用藥水養著,你看,該咳還是咳,沒用。”
劉雅琴不自在地低下了頭,她不想再咳,可憋的臉都紅了,也忍不住,又不停地咳了起來。
劉有財見要說的事,一直說不了,不免有些著急,“我看你不如去馬車上坐著等我,等我和葉太太說完事兒,就去馬車上找你。”
說完就不由分說地扶著劉雅琴往外走去。
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我倒是忘了,我讓栓子去彆處辦事去了,得一會兒才能回來。”
張覺夏看著劉雅琴的臉通紅,氣喘得也急,氣得從劉有財手中接過劉雅琴,讓她慢慢入座。
“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事兒,沈夫人在這裡坐著也不耽擱事。
沈夫人,您有什麼不適就趕緊說出來。”
劉雅琴感激地點了點頭。
“行了,你不是有事要說嘛,趕緊說吧!”
張覺夏不耐煩地朝著劉有財翻了個白眼,她這爆脾氣,要不是看在李映月的麵子上,怕是早就把劉有財趕出去了。
劉有財倒是真沒客氣,他張口就說道,“葉太太,我聽我姐說了,你和我外甥媳婦是姐妹相稱,那這樣的話,你也依著映月的關係,叫我一聲大舅吧!”
張覺夏氣得腦門都突突,這麼不客氣的還是第一人,“我看你還是說事吧,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當我舅舅的。”
“為何?虧我姐說你和映月是好姐妹呢!我看都是瞎說的吧!
不然,怎麼連個舅舅都不肯喊。”
張覺夏深呼一口氣,原本她不想和劉有財置氣來著,可他卻因為一個稱呼在這咄咄逼人,當真沒意思。
“你確定非要讓我叫你一聲舅舅?”
“那當然,要不然你喊我什麼,喊舅舅多好,顯得咱們關係還近。
到時我在你鋪子裡做掌櫃,你也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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