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得福打牌的屋子裡煙熏火燎,嗆得張得泉的眼淚都出來了。
眾人見裡正來了,瞬間都老實了。
“裡正,我們沒賭錢,隻是隨便玩玩兒!”
“我可告訴你們,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們在賭錢,我可是會家法伺候。”
“裡正,我們知道您的厲害,可不敢頂風作案。”
“知道就好。”
張得泉看了張得福一眼,“得福,你出來一趟,我和你有話要說。”
張得福害怕張得泉,不敢拒絕,不情不願地跟著張得泉出了屋子。
他以為張得泉肯定會劈頭蓋臉地把自己訓一頓,然後讓自己好好過日子。
說實話,他現在是一點過日子的心情都沒有,特彆是看到田彩虹那張臉後,更是覺得自己當初的眼有些瞎,怎麼要死要活地把她娶回家了。
張得泉可不管張得福心裡怎麼想,直接說道,“你女婿中了舉人,我們後天去做席,你去不去?”
張得福懵圈了,“哪個女婿?”
張得泉氣得踢了他一腳,“你有幾個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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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得福的嘴唇一張一合,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張得泉瞪了他一眼,“傻了吧,我就知道你聽了我的話,保準會傻眼。
你還哪個女婿,你是不是一直以為你閨女覺夏的日子過不好,還是怎麼著?
張得福我告訴你,你自己的親閨女現在已經是舉人夫人了。”
張得福反應過來後,來勁了,梗著頭,“他們沒有請我,我就不去。”
張得泉一腳又踢了過來,上次踢的時候,他沒使勁,這次卻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張得福踢的一個趔趄。
“我看你是腦子壞掉了,咱們整個金水鎮,就出了你女婿這麼一個舉人。
你這還端著了,擱人家那有眼色的老丈人,不早就跑去了。”
張得福貌似也很委屈,把他每次去張覺夏家受的委屈給張得泉吐槽一番。
張得泉則一點都不同情他,反而問他,“得福啊,你可曾想過,孩子為什麼這麼對你?”
“我閒著沒事,想這些乾什麼!”
張得泉想著這個怕是真沒救了,可他還是語重心長地說道,“得福,沒事的時候,可得好好想想!
覺夏是那種你對她好,她也會對你好的孩子。
你得想想她沒出嫁的時候,你對她做過什麼。”
“平日裡我又不在家,要是說對她不好的人,也是田彩虹。”
“你要是不慣著田彩虹,她敢!
你也不傻啊,我以為孩子受的委屈,你看不到呢!”
“大哥,我為了這個家也不容易。當初,她鬨著要嫁妝,我要不是看在她是我親閨女的份上,我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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