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小的就不帶著您去辦房契了。”
張秋葉氣得把門打開,“我這就去給你拿銀子,行了吧!”
這時她才發現旁邊站著一位黝黑的彪形大漢,正傻嗬嗬地看著她笑,“您是張姑娘吧!
我剛從山裡獵了兩隻野兔,特意給您送來打打牙祭。”
“不是,你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就行了,你娘可是說了,這麼多招婿的人中,她最是中意我了。
身子好,能乾。
最重要的是獵戶,會打獵。
不過,我剛才遇到你娘了,她說什麼可惜我不是個瘸子。
張姑娘,你放心,你要是真喜歡瘸子,我也可以讓自己變成瘸子。
隻要您喜歡,怎麼著都成。”
張秋葉看著眼前這人猥褻的笑容,拿起門口的棍子就揮了過去,“趕緊滾,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腿打瘸。”
那糙漢子被張秋葉嚇得撒腿就跑,跑出去幾步,又想起自己獵的野兔忘了拿,雙手護住頭,跑回去拿起野兔就跑,嘴裡還嘟囔著,“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第一次嫁人,裝什麼矜持。”
小夥計被嚇得縮著頭,躲在一旁,心裡麵暗恨自己,今日運氣不佳。
馬婆子見到怒氣衝衝的張秋葉,還是硬著頭皮問道,“姑娘,咱們這是出門?”
“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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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秋葉先是去了周記牙行,交了剩下的二十兩銀子,又委托牙行幫她辦房契。
她叮囑了周掌櫃很多遍,辦出房契後,一定交到她手上。
周掌櫃向她做了多次保證後,她才放心離開牙行。
回去的路上,她聽到有人在街上議論,“你們聽說了嗎?
今日在姚記布莊來了一位有錢人家的富太太,穿的雖然不怎麼樣,可真是大手筆啊!
一口氣買回家兩匹十兩銀子的布。”
“這麼有銀子?”
“可不。
聽說那布是姚掌櫃托人從京城買來的。
唉,十兩銀子的布在京城可能不算什麼,可在咱們金水鎮能穿得起這麼貴的布的人,可真是少見。”
“那你們可聽說這位富太太住在哪裡了嗎?”
“這倒不清楚。”
“那可真是可惜了,不行,改天我一定要打聽打聽這位富太太住在哪裡,到時去拜訪一下她。”
張秋葉聽著她們的話,仿佛明白了什麼。
她腳一跺,“馬婆子,找輛馬車,咱們去大河村。”
馬婆子尋思著找馬車這事兒,也不是我乾的活啊!
她站著沒動。
張秋葉白了她一眼,“今日工錢再加二十文錢。”
馬婆子滿臉堆笑,“您早說啊!小的這就幫您找馬車,不知張姑娘,對馬車可有什麼要求?”
“你看著辦就成。”
張秋葉上馬車的那一瞬間,感覺這個車夫很是眼熟。
車夫對著張秋葉嘿嘿一笑。
張秋葉想了起來,“今日我娘是不是用過你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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