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炎被帶了來,葉北修一腳就把他踢跪了。
其實從鄭炎進隨便火鍋的第一天,就已經知道自己早晚都是這個結局。
可他不後悔,他覺得即使他被送了官,也就是走走過場。
李家也有能力把他從大牢裡救出來。
即使昨日在柴房裡關了一夜,他還是篤定自己會被李齊救出去,然後在李家的鋪子做上廚房管事。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他爹做了一輩子的廚師,就是沒能做上管事。
他定能超過他爹,不但能做個好廚師,也能做上管事。
他倔強地抬起頭,傲嬌地往張覺夏那邊看著,“我該交待的都交待了,要殺要刮隨便。”
張覺夏故意鼓起了掌,“當真是條漢子,不錯,怪不得能在我這裡隱藏這麼久。
我問你,你知今日是什麼日子嗎?”
鄭火不屑地掃了張覺夏一眼,“不就是一個舉人夫人嘛,有什麼得意的。
我家主子家裡當官的人多了去了。
你問我就答了,憑什麼?”
李樂聽不下去,上去一腳把鄭火踢倒了,“都什麼時候,你還嘴硬。”
張覺夏示意李樂,“咱們不能動粗,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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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武舉人夫人,充什麼讀書人。”
“你一口一個舉人,我瞧著你很是瞧不起舉人,那我問你,要是讓你去參加科舉考試,不管是舉人還是武舉人,你可能考上?”
“我一個做飯的,考那勞神子功名有什麼用。”
“人人都說功名無用,可有的人卻為了這個功名,考到七老八十。
你是叫鄭炎對嗎?
我想說的是,你不是不想考,而是你考不上,所以才找了這麼個不屑的理由。
我可以驕傲地告訴你,我相公去年這個時候,還是個獵戶,今年就成了舉人老爺。
舉人的好處,我就不必我說了吧,可以免除賦稅和勞役,想去當官了就去當官。
所以,不管你怎麼說,我都覺得我是舉人夫人這件事,是件很得意的事。”
張覺夏幾句話,鄭炎不再梗著脖子了,最起碼讓人看上去舒服一些了。
不過,張覺夏對於他剛才的無禮,還是決定給他個教訓。
“我記得剛才你進門的時候,說是要殺要刮隨便,對嗎?”
她起身對著葉北修說道,“相公,咱怎麼著也是個武舉人,豈能讓一個廚子瞧不起!”
葉北修把張覺夏護在身後,“娘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依著你相公我現在的身份地位,碾死他還不就是碾死一隻螞蟻。
娘子,你說吧,你想讓他怎麼死?”
“自然是問這位壯士了?”
鄭炎害怕了。
他已沒有了剛才的不屑和無禮,心中充滿了恐懼,“葉老爺,葉夫人,我錯了,我有眼無珠,我混賬。”
“彆啊,咱們的鄭勇士剛才可是威風的很。
相公,你說今兒咱們要是了結了他,李齊會如何?”
葉北修冷哼一聲,“李齊可是李家的大少爺,他現在得意的很,豈會為了一個廚子分了神。
李樂,你先告訴咱們的鄭勇士,李齊讓誰做了他新開的火鍋鋪子的廚房管事。”
“鄭炎,你可聽好了。
李家火鍋鋪子的廚房管事,是李齊現在最受寵的通房丫頭的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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