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虹呢,似乎上了邪似的,非得要管。
“張得福,你是不是就是想坐實了,我這個後娘是個惡人。
你女兒生了孩子,咱們娘家人豈能不露臉。”
“就是露臉,也用不著你去。”
“你?”
田彩虹的殺手鐧拿了出來,雙腳一跳,兩手一拍,瞬間坐在了地上,嗷嚎起來。
“我的命好苦啊,誰又能體諒我這當後娘的不易啊!”
“行了,彆嚎了,說說吧,張秋葉都給你說了什麼,從覺夏生了孩子,你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今天出了一趟門,就這麼反常了。”
“張得福,你沒有心,張覺夏可是你的閨女,我關心一下她,怎麼了?”
“我瞧著你是沒安好心。”
“我,我命苦啊!”
“行了,你要是覺得嫁給我委屈你了,我可以休了你。”
田彩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相信地看著張得福,“你,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要覺得跟著我過得委屈,我可以休了你。”
田彩虹骨碌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上去就要撓張得福的臉,被張得福一把抓住了,“彆給臉不要臉,原先,爺是讓著你。
你真以為爺是個笨的,能天天被你撓的不成人樣。
田彩虹,這日子你要是想過,就好好地跟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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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過,今兒爺就寫休書。”
張得福總算爺們了一回,撂下話,人就沒影了。
田彩虹就是想鬨,也找不到人鬨了。
她頹廢地坐在了地上,小聲地抽泣起來。
哭了一會兒後,她還是不死心。
她剛才確實是去見了張秋葉,要不是張秋葉提醒,她確實也忘了張覺夏孩子滿月的事了。
張秋葉現在已從李府搬了出來,自己出來自立門戶後,才覺得生活的不易。
特彆是她從旁的地方,聽到了張覺夏和葉北修的一些事。
心裡雖說嫉妒恨,可她也沒有旁的辦法。
知道她和張覺夏關係的人,則勸著她說,“你啊,彆不知足了。
要是我有個這個厲害的姐姐,早就偷著樂了。”
張秋葉不服。
那人撇了撇嘴,“話糙理不糙,我是因為和你關係好,我才說得這話。
要是旁人,我才懶得管你。
你想想,你有個舉人姐夫,還有個能乾的姐姐,在背後給你加持。
以後,不管你是嫁人,還是做生意,用好了,哪個都是很好的助力。”
張秋葉爭辯道,“我張秋葉就是去要飯,我也不想和張覺夏扯上關係。”
“那你去要一個啊!
張秋葉,你有本事,你彆做妾啊!
哼,你以為李家把你放出來,就萬事大吉了。
我問你,咱們金水鎮有頭有腦的人物,你認識幾個?”
張秋葉搖了搖頭。
“哼,你金水鎮都沒認識的人,更何況順和縣了。
所以,我要是你,我就和你那個叫張覺夏的姐姐,搞好關係。”
接著又甩給張秋葉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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