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娶了妻子,但是看到白婉儀溫溫柔柔的樣子,覺得她好欺負,沒把人當回事兒,一點不收斂。
心裡還想著,就這小身板,還想管住他?
然後......被教做人了。
白婉儀的父親當初可是打過鬼子的人,英雄的女兒豈會是柔弱之輩?
她直接找她爸要了幾個保鏢,隻要虞鎮國出去鬼混,就讓人押著他回來跪搓衣板。
一個。
二個。
......虞鎮國跪斷了至少五個搓衣板,終於求饒了。
至此,才有了現在的虞鎮國。
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自家媳婦兒一眼,問:“阿婉,怎、怎麼還把這東西拿出來了?”仔細聽,聲音裡還帶著顫意。
白婉儀微笑。
“我覺得你最近好像飄了,讓你回味一下以前的艱苦歲月,順便,給我解解惑。”
虞鎮國吞了吞口水,小動作踢了踢自家兒子。
“......媽。”虞景也有些小心翼翼,“我、我好像沒乾什麼壞事?”
白婉儀依舊微笑。
“兒子啊,你爸都要跪了,你站著看是不是有些不孝?”
虞景:明明前兩天給您鐲子的時候,還說我是孝順的寶貝兒子!
父子倆無法反抗,隻能跪了。
“阿婉,你、你想問什麼?”虞鎮國仔細想了一下,自己並沒有瞞著自家妻子什麼,所以他為什麼要心虛?
這麼想著,神色正了正,覺得阿婉肯定是誤會了自己。
白婉儀將一份文件丟在父子倆麵前,是虞景調查他爹和羅蘭的資料。
“你和羅蘭是什麼關係?”
白婉儀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或許是受到她父親的影響,一向喜歡直來直去。
虞鎮國滿頭問號。
“羅、羅蘭?”他想了一下,好像才想起這個人,“哦是南柯的母親。阿婉,你問她乾什麼?她和我能有......”什麼關係。
還沒說完,虞鎮國語氣一頓。
羅蘭是沈南柯的親生母親,和他倒也不是沒有關係。
這麼一遲疑,白婉儀眼神冷了冷。
虞鎮國遲來的求生欲上線。
“不是,阿婉,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哎!”
他伸手翻了翻桌上的資料,這調查的手筆可不像是他媳婦兒的,那就是自家兒子了。
他瞪著虞景。
“你小子,你調查這無厘頭的東西乾什麼?”
虞景也看到了這份文件,這才發現他媽為什麼讓他跪下,稍微有點心虛,事已至此也瞞不住了。
“這不是您對南柯的反應太怪異了嘛,我不得不懷疑。”
虞鎮國一方麵感慨自家兒子這麼敏銳。
一方麵又很心酸,這小子長本事了,竟然敢私自調查他!
他氣得拍了拍桌子,“你懷疑什麼?有什麼好懷疑的?!”
“您自己想想,知道南柯的時候,神色那麼怪異不說,上次更是當麵護著她,就跟護著自己閨女一樣,這誰能不懷疑,所以我就......”
虞景也很委屈好嗎?
他父親的事兒都不敢告訴他媽,生怕這個家分崩離析,所以他才會選擇先調查清楚再說。
誰知道他媽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