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打巷戰,對於我們而言也沒有什麼優勢,但是日本人想要拿下南京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端午笑道:“彆想著打巷戰了,南京城就是一座死城,沒有天塹可守。背後靠著的是長江。一旦日軍的軍艦逆流而上,切斷南京的退路,幾十萬**都得被人包了餃子。更何況不是所有人都有膽量與日軍決一死戰的。一旦戰局不利,就會形成潰退之勢。”
聽到此處,趙北山一驚,試問道:“團座,既然戰局對我們如此不利,那您為什麼不向委員長進言呢?”
端午道:“我怎麼沒說,我不僅說了,而且要老爺子改變南京的布防。但是他根本不聽。道理講了一堆,不是沒人,就是軍隊調動起來會出現混亂,打亂了原有部署。但是原有部署都已經放到日本人的辦公桌上了。一旦開打,中國部隊處處受製,再加上一些貪生怕死之輩,想贏哪有那麼容易。”
“喲,這不是特派員嗎?在這裡霍亂軍心呢?”
突然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但見卻是一個身著一身白色西服,年紀在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身著黑色西裝帶著禮帽的保鏢。
在這裡很多人都不認識對方,但端午卻看著對方眼熟。
仔細思索了一下,這個人在常熟城見過,三青團的劉主任。
端午嗬嗬笑道:“劉主任,您不留在常熟抗日,跑到南京來做什麼?”
劉主任淺笑道:“當然是抓一些霍亂軍心的人咯。現在大戰在即,不和諧的聲音,我奉勸特派員還是不要發出的好啊。”
“嗬嗬嗬,軍人不談軍人的事情,那談什麼?小老弟,該乾嘛乾嘛去,彆在我眼前晃悠。”
端午拍了拍劉主任的肩膀,劉主任不屑的看了端午一眼,然後一邊離去,一邊命令一旁的保鏢道:“記上,獨立團的端午在全**人眾誌成城艱苦抗戰之際,卻大放厥詞,批判我軍高級將領戰術,亂我軍心,......”
“你誰啊?”
趙北山質問,而此時端午卻攔阻道:“彆管他,咱們辦正事要緊。”
“團座,您有什麼吩咐?”
趙北山等人,儘數圍了過來。
端午與朱勝忠道:“老朱,你負責安排人,等謝團副脫離危險了,立刻把他安全的送出南京城,聽明白了沒有?”
“是團座!”
朱勝忠應道,然後端午又衝著趙北山道:“老趙,你馬上去一趟長江路29號,告訴白小姐,還有惠子小姐等人,讓她們今天把東西收拾好,明天你再派幾個人,把他們護送出南京城。”
“明白!”
趙北山應道,而此端午又與老鼾道:“跑了一個日諜,到現在還沒有抓到。這件事你還得看著點。有什麼消息及時向我報告。”
“是團座!”
老鼾應道,而此時不想劉大腦袋卻點頭哈腰的上前道:“團座,我乾點什麼呢?”
端午想了想道:“你去跟著老鼾一起去追查日諜。當心點,彆被人家把腦袋摘了。”
劉大腦袋很高興,因為團座竟然關心他,怕他的腦袋被敵人摘了去。
“謝團座,謝團座。”
劉大腦袋點頭哈腰,退到一旁。而此時,端午則將孫世玉叫到了一旁道:“你去幫我約一下周衛國,讓他把他的大哥劉遠一起叫來,這件事彆聲張,周衛國的大哥,是地下黨,這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