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端午也不得不為自己這一行人的安全考慮。小鬼子處心積慮一心想要自己的性命,而且已經達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
他們安排鬼子炮兵炸自己的車隊,這也僅是一個開始而已,雖然進入敵占區後,鬼子明麵上不好再做的那麼明顯,但是在暗中恐怕還是少不了任何小動作。
所以這一路依舊不太平,有這個鬼子記者防防身也是好的。
當然了,這也未必有用,因為小鬼子為了殺他早已不惜血本了,再搞一次炮襲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但是端午此時卻不能停車,他要在小鬼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渡江然後甩掉小鬼子進入上海,否則這一路還說不一定還有多少暗殺在等著自己。
而與此同時,日軍天穀少將正在大發雷霆,因為炮兵把本田大隊長給炸了,但端午卻跑了。
也就是說,他們忙了半天死的全是自己人,反而人家端午卻活的好好的。
但最令他生氣的還是揚州城內的慘景被西方的記者給拍到了,這要是傳到國際上去,那麼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他連忙派人去想辦法把照片弄回來,而且是不惜一切代價,並且要在渡江之前,因為渡江之後現如今就不是他的防區了,做起事情來會很麻煩。跨區域除了要與對方溝通搞好關係以外,弄不好還要送禮,並且這還要看對方的心情要不要幫你。
因為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同行是冤家,但其實同僚也是。
同僚間都是競爭關係,你上去了,就自然有人要下來。而且都想要上去,但是上麵的位置就隻有一個,這怎麼辦?所以就需要競爭。
並且這種事,如果被同僚捅上去,還不如自己上報呢。
所以他連忙派人去攔截端午。
隻是端午的速度遠遠要比他想象中要快多了,此時已經到了渡口,並且拿出從淺倉聯隊長那裡拿到的特彆通行證順利通關。
於是就當天穀的傳令官跑到渡口的時候,端午的車已經過江了。
傳令官氣的打了渡口的鬼子兩個嘴巴子,但根本無濟於事,人已經走了,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鬼子傳令官喪氣的回去稟報這暫且不提,卻說端午等人當渡江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鬼子的記者踢下車。
那些西方人抓住鬼子記者就打了他兩拳,並且罵他不配做一名記者。
如果不是端午讓老算盤把人拉開,恐怕鬼子記者會被活活打死。
所有人都太憤怒了,哪怕死的那些人他們都不認識也是一樣。
因為太慘了,不管男女老幼,一概被槍打死,或者是被刺刀捅死。
並且有很多婦女的屍體上竟然沒有衣服,顯然小鬼子在大街上便做出了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所以有一丁點良知的人,無論是中國人還是西方人都無法再容忍小鬼子的這種禽獸行為,而倘若不是端午還要去上海參加與鬼子的比武,恐怕此時,他會想辦法將整個天穀支隊全部滅掉。
而至於那個記者,他隻是一個冷眼旁觀者而已,並且跪在地上向端午等人懺悔。
殺一個鬼子記者不解決任何問題,而且從他的體質與職業來看,也不可能參與到殘殺中國同胞的事件當中,於是端午就把他放了回去,讓他做一個有良知的記者,否則下次見麵,恐怕他就不能活著再回日本。
小鬼子記者千恩萬謝,這才夾著尾巴跑了。
而與此同時,周衛國問:“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端午想了想道:“先離開這裡再說,恐怕接下來,我們就不能再這麼走下去了,小鬼子已經無所不用其極,針對我的刺殺計劃,還會一直持續下去。走,先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