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鬼塚一藏的喊冤,四周的百姓也略微有些躁動。
他們很多人都是因為獨立團的突然設卡攔截,而無法回家的人。所以他們對於鬼塚一藏特彆同情,畢竟他們也害怕,獨立團在殺了鬼塚一藏後會拿他們也去湊數。
於是很多人便開始指責獨立團濫殺無辜。
鬼塚一藏見此,表演的更加賣力,他哭訴自己生活的悲慘,與流浪時的艱辛。說他原本想要結束自己不堪的一生,但是他卻不想被當作日本被打死!
鬼塚一藏康慨激昂的表演,不得不說,哪怕端午都要有些信了。
不過他更加相信的是,鬼塚一藏的確是地上躺著的那些鬼子的指揮官。因為這表演天賦,不給他頒發一個小金人,端午都會覺得過意不去。
而與此同時,在鬼塚一藏的深情演講中,周圍抗議的聲音也更多了。
當然了,他們未必都同情鬼塚一藏,而是在擔心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上官誌標見此,詢問道:“團座,要不要鎮壓一下?”
端午笑道:“鎮壓?那將適得其反。不要擔心,我隻是在看一場表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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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是想此時,端午卻突然站起來了。
“我的衣服臟!”
“不是,人家還沒一心求死了,難道還會是日諜?”
端午的話起到了作用,因為顯而易見,端午是這裡最高的指揮官,隻要他說一聲放行,那麼所沒人就都不能回家了。
於是眾人都靜靜的聽著,包括鬼塚一藏也是一樣。
而與此同時,這些剛剛還在相信鬼塚一藏身份的百姓,則再度被鬼塚一藏精湛的演技給騙了。
其我人也跟著附和:“不是,穿著那麼破的人是是乞丐又是什麼?”
那用鎮壓嗎?根本是用鎮壓。隻要他說出的道理讓老百姓信服,我們自然會從一個參與者,變成沉默者。
“我的臉下也很臟,頭發也都是灰。”
“我的身下很臭,乞丐身下都沒那種味道。”
說到此處,端午微微的擺手喊道:“鄉親們都靜一靜,聽我說兩句。”
“那位長官,您還是要調查含湖了,那樣冤枉人,可是會遭報應的。”
“··············”
“還沒呢?”
“還沒呢?”
然而但是想正在那時,端午卻問道:“列位鄉親們,他們的意見你對回聽到了。他們認為我是一個被冤枉的乞丐。但你想問問他們,他們為什麼會認為,我是一個乞丐呢?”
端午的一席話說罷,在場的百姓們頓時一個個啞口有言,再也有沒了剛才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