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朝著一旁甲士打了個眼色。
有一隊甲士隨著晦玄一塊去了營地。
而此時的營地外麵。
行來兩個人。
正是從苦檀上煬郡來的薑望與陳錦瑟。
“不是說有菩提修士來傳法麼,怎麼沒瞧見人啊?”
薑望有注意到某處修士堆積的氣息,但未在意,他主要是來找林澄知的。
“等見了何郎將,自然清楚。”
陳錦瑟朝著左右打量,說道:“雖然我不是那麼了解,可這裡有點太空曠了吧。”
薑望蹙眉。
何郎將是負責鎮守磐門,其實就是鎮守奈何海,換作以前,就是鎮守邊疆的大將,所以此地有數萬驍軍,甚至更多,因為駐紮營地不隻這一處。
彆說變得空曠,他們到了之後,沒有人第一時間發現,就已經很奇怪了。
哪怕認得他,不阻攔,也該露麵才對。
他想法剛落。
沒等探知。
前麵就有甲士小跑著出現。
“薑先生。”甲士抱拳作揖,“我們將軍有請。”
何郎將的營帳
裡。
薑望瞧著躺在榻上昏迷的林澄知,神色驟然一變,“怎麼回事?!”
就守在榻前的何郎將,略顯疲憊的講述磐門近幾日的情況,最後說道:“我是不覺得林前輩還會衝動去找茬,所以那個叫晦玄的菩提修士很有問題,包括淨禪老僧。”
“要麼是我誤解,要麼他們手段高明,我完全沒有頭緒,搞不懂林前輩為何遲遲醒不來,你此刻來得正好,任他們手段再高,應也瞞不過你,若不然,我可能真就誤會了。”
薑望沒說話,走上前,伸手隔空一撫。
陳錦瑟這時看向何郎將,說道:“咱們還是第一次見吧。”
何郎將說道:“應該是第一次,但我認得你,南郡王世子殿下。”
他說完後,才象征性的拱了拱手。
陳錦瑟毫不在意,笑道:“也不奇怪,聽聞何郎將在鎮守磐門前,一直在神都,不過是在驍軍部,從未露麵,鮮少人見過你,不意味著你不知神都裡的情況。”
何郎將說道:“但我對殿下也不是那麼熟,畢竟殿下很早就離了神都,去到浣劍齋,我來鎮守磐門卻沒幾年。”
陳錦瑟說道:“那現在就是真正認識了。”
何郎將打量幾眼,說道:“看來殿下在浣劍齋習得真傳,居然也是澡雪巔峰修士,大隋年輕一輩,是能排得上名次的,我此前竟毫不知情,果然還是消息閉塞了些。”
陳錦瑟說道:“雖是澡雪巔峰,但同境裡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