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他守在宮門,那個人會不會來見他,像上次那樣。
但她沒有來。
或許來了吧。
隻是不見他。
“不過請娘娘放心。”張擇說,“我已經有了查找的方向。”
白瑛看著張擇輕歎一口氣“能得中丞這般人物相助,我若不能得償所願,天理不容。”
張擇俯身一禮“娘娘心智堅定,有勇有謀,天命所向。”
……
……
“殿下!”
蔡鬆年一把抓住從室內走出的李餘。
“你怎麼起來!”
說罷喊院子裡站著的婢女內侍。
“快取湯藥來。”
婢女內侍們忙亂亂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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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餘揉著額頭“不就是多喝些酒,用什麼湯藥,昨天沒出什麼事吧,我去找姑母——”
他說著再次邁步,被蔡鬆年拉住,高聲說“你這個樣子彆去見公主,公主見了更生氣!”
說著將李餘拉回室內,關上門。
對外做完了戲,蔡鬆年看著李餘,神情擔憂又歡喜“公子你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李餘問“阿籬什麼時候走的?”
蔡鬆年沉著臉說“昨晚就走了,說什麼公子可以睡個好覺了。”說到這裡又有些急,“怎麼帶她去了,你還是中毒了?不是說她能保護你?”
知道金玉公主這次不安好心,他本來要扮成內侍跟著,但公子卻讓那白小娘子跟著。
果然,出事了。
“什麼出事了,不是沒出事嗎?”李餘說。
昨晚回到楚王府他就醒了。
“我有沒有……”他尚未睜開眼就急著坐起來。
有溫暖的手扶住他“宮宴上是出了事,但你喝醉了,被周世子扶著走到太液池,在那邊睡了半日,所以什麼事都跟你無關。”
李餘睜開眼看到女子亮晶晶的雙眼,無比開心。
白籬又燃了一支香,讓他好好睡一覺,解除體內殘留的迷藥。
他一夜好眠,神清氣爽。
蔡鬆年這一夜卻是難眠,宮裡發生的事也遞出來了,一聽就知道有古怪。
“當然有古怪。”李餘說,“朱小娘子撞見的應該是我,正是因為阿籬在,我才隻是在太液池睡了一覺。”
蔡鬆年有些驚訝,這個白籬這麼厲害,能在金玉公主眼皮子偷梁換柱?嗯,應該是有周景雲幫忙。
想到這裡,他看著李餘神情有些古怪。
“你彆不信。”李餘皺眉,又一笑,“阿籬很厲害的!”
說罷整理了一下衣袍,又嗅了嗅身上,他已經沐浴過了,可以乾乾淨淨去見白籬了。
“備車備車。”他說到,轉身奔了出去,“我去見姑母——”
端著藥的婢女們剛走到門外,忙喚“殿下——”
殿下根本不理會,大步向外奔去。
先去姑母府,金玉公主算計漏空,肯定懶得見他,他在外做半日樣子,然後就可以去樓船上見白籬了。
對了,阿籬說了,今日要給囡囡過百天,雖然是窄小的樓船,雖然隻有一群賭徒紈絝子弟,但也要過得熱熱鬨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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