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聞言,頗為意外,不過他沒有多問,反而帶著何雨柱來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還算比較空曠,裡麵放著好幾台電報機,電報機前坐著幾個工作人員,都是安全一科的成員,當然這隻是冰山一角,大部分的成員都沒在這裡,全部都是單向聯係,這也是為了保障安全一科成員的隱蔽性和安全性。
何雨柱來到眾人麵前後,一旁的袁強便率先開口了,
“科長,您現在可以說說是什麼事了,居然能人讓您感到如此棘手。”
何雨柱沒有隱瞞,當著眾人的麵講述起事情的原委。
眾人聽完整個內容後,也是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畢竟軋鋼廠鋼材失竊那可是重罪,搞不好他們這個頂頭上司何雨柱的表麵職務可能會被拿掉。
何雨柱掃視了一周,看出了眾人眼神中的擔憂,他直接道出了實情,
“各位,其實你們不用太擔心,失竊鋼材下落,我已經查明了。
我今天來找你們就是希望你們配合我演一出戲,我要把陷害我的幕後黑手給揪出來,這樣才能做到永絕後患。”
袁浩第一個表態,
“科長,您儘管下令,我袁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人也是紛紛附和,
何雨柱當即便帶人前往軋鋼廠抓人了。
晚上八點,紅星軋鋼廠內,特地被何雨柱安排留下來值夜班的馬鴻兵和馬鴻濤兄弟倆拿著手電筒,正在軋鋼廠內巡邏,他們倆一邊巡邏,一邊閒聊。
作為兄長的馬鴻濤率先開口了,
“二弟,你覺得那個姓何的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我怎麼感覺他好像已經注意到我們兄弟倆了。
我聽科裡的幾個夥計說,那天那個姓何的特地又將趙鐵柱叫過去問話,但是他後來卻沒來找你,也沒來找我,這裡麵就透著古怪了。
要知道當初這個趙鐵柱水壺裡的藥是我放的,至於那些鋼材是我們切割轉移的,我總感覺心裡不太踏實,尤其是今晚巡邏的這個安排就更加不合理了。”
馬鴻兵聽到他兄長馬鴻濤的這番話、當即出言反駁,
“大哥,你說你怎麼回事?這麼害怕乾什麼?之前你收王大山15張糧票的時候,咋就沒見你這麼慫,咋地現在事情也做了,好處也拿了,你開始擔心受怕了,早乾嘛去了。”
馬鴻濤聞言,麵露尷尬,當即解釋起來,,
“二弟,我這不是有點擔心東窗事發嘛,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馬鴻兵聽到馬鴻濤的這番言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大哥,我覺得你這是在杞人憂天,我覺得那個姓何的也就20來歲,毛頭小子一個,他懂個屁啊,他要能猜得到是我們兩兄弟乾的,就他媽有鬼了,你彆老疑神疑鬼的,膽子放大,儘管做著就是。”
馬鴻濤聽到他弟弟馬鴻兵的這番勸說後,內心安定了不少,便不再開口說話了。
兩兄弟就這樣一左一右的繼續巡邏,剛巡邏到一半,突然間他們麵前出現了幾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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