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莊聽到何雨柱將這麼大的帽子扣在自己頭上,趕忙連連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何縣長,您誤會了,他是他,我是我,我壓根就不知道他間諜的身份,如果我知道的話,我哪裡還敢收留他,我這不是吃飽了飯沒事乾撐的。”
何雨柱聽到賈莊的這番話,冷笑了一聲,
“賈莊,看來你這是不打算配合了,不給你顏色瞧瞧,你還不肯說實話。”
說完,何雨柱對一旁的袁浩一個眼神暗示,後者心領神會,立馬叫人進來,準備給賈莊上手段了。
賈莊看到進來的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驚恐萬分,
“你們想乾什麼,我都說的是實話,你們要相信我啊!”
“啊.............”
隨著一陣驚呼,賈莊體驗到了什麼叫非人的折磨。
10分鐘後,賈莊已經沒有之前的那股精氣神了,整個人看上去就仿佛遭受極大的精神折磨,已經萎靡不振,連說話都沒什麼力氣了。
何雨柱看著眼前如一灘爛泥的賈莊,繼續剛才話題,
“賈莊,怎麼樣,現在肯說實話了麼?”
賈莊有氣無力的哼哼了兩句,
“什麼實話,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不知情。”
何雨柱見狀,繼續冷笑一聲,
“嗬嗬,還不老實,賈莊,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隨後又是一頓“大記憶術”伺候。
這直接給賈莊弄的精神防線崩潰了。
其實何雨柱清楚的知道這個賈莊應該是不知情吳佳敵特分子的身份,不過定他一個窩藏的罪名,他肯定是不滿意的。
他還想著將他老子賈正敬一起拉下馬呢,為此就算是屈打成招,他也必須這麼乾。
在何雨柱手下連番的伺候下,賈莊直接崩潰了,無論何雨柱說什麼,他都認了,這就是所謂的逼供了。
一旁的袁浩見狀,忍不住開口提醒何雨柱,
“何處,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何雨柱見袁浩的聖母病又犯了,當即斥責他,
“小袁,你呀,什麼都好,就是太心慈了,你也不想想,既然這個賈莊敢收留吳佳這個敵特,無論他知不知情,包庇罪肯定已經沒跑了,再加上他本身就是敵特的家屬,罪加一等,多給他扣幾頂帽子不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另外,他們賈家所作所為,你自己也清楚,他們是人民的敵人,難道你還想眼睜睜看著他們繼續禍害安東縣的百姓?”
袁浩麵對何雨柱這番慷慨激昂的正義之言,瞬間羞愧的低下了頭顱。
他知道自己的處長沒有說錯,所以便不再隨意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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