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聞言,直接坦言道:“爸,您是我的嶽父,咱們是一家人。
您有難我不來幫您,不來看您,這說不過去。
對了,您最近在這個勝利公社過的還好麼?”
郝金龍麵對何雨柱的這番詢問,點了點頭,
“柱子,您就彆擔心我了,我在這裡好著呢,除了沒什麼自由,一切都好。”
何雨柱聽到他嶽父的這番話,愣了一下,
“爸,您就彆騙我了,看您這樣子,這幫勝利公社的鱉孫肯定沒少針對您,您放心,我一定會幫您教訓他們,讓他們以後都長點記性。”
郝金龍聞言,連連擺手,
“柱子,你可千萬彆這麼做,你不知道你爸我現在雖然被免職,並被下放到這裡參加勞動改造。
但是當初針對你爸我的那幫人可沒有善罷甘休啊,他們現在還盯著我呢。
聽我一句勸,儘量就不要再來看我,要跟我保持點距離,我現在是帶罪之身。
你不一樣,有大好的前途和仕途,還有前景,不要因為我而影響到了你的仕途,知道嗎?”
何雨柱聽到他嶽父郝金龍的這番話,感到一陣心酸,
他總不能直接向他嶽父坦言,再過幾年就要起風了,連他都要倒黴。
當然這些話是不能說的,這不合適。
為此何雨柱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對了,爸,咱媽呢,她在哪?”
郝金龍見何雨柱問到了他老婆金月姬,當即表示,
“你媽她被分到了公社的果園裡幫忙工作,並不在這裡。”
隨後郝金龍話鋒一轉,
“對了,柱子,冬梅和春蘭她們幾個最近怎麼樣了,還好吧?“
何雨柱麵對他嶽父郝金龍的這番詢問,當即表示,
“爸,您放心,冬梅和春蘭現在都挺好的,您的兩個外孫也都安好。
不過春蘭已經知道了您和咱媽的事情。”
郝金龍聽到這個消息,瞬間麵色大變,當即質問起何雨柱,
“柱子,我不是三令五申告訴過你,千萬不要把我和你媽的事情告訴春蘭,你怎麼回事?”
而何雨柱麵對郝金龍的這番質疑,立馬做出了辯解,
“爸,不是我說的,而是春蘭她自個察覺的。
她之前有寫信給你們,甚至還打了電話到西遼省省政府那邊,省政府的工作人員就是把你們倆的情況告訴給了她。
然後春蘭她們就知道這件事。”
郝金龍聽到這番話後,當即一陣苦惱,隨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唉.......”
並語重心長的勸誡起何雨柱,
“柱子,正所謂官場無戰場,你看你爸我前陣子才風光無限,現在一下子就從副省長的位置下來了,所以說你以後做事也好,站隊也罷,一切都要小心謹慎,一個不小心很可能萬劫不複。”
何雨柱聽到他嶽父的這番話,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
“爸,您放心,我曉得。”
話音剛落,何雨柱內心突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爸,我這裡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