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中,在97城有一個叫何東的,曾經不是截胡了你們寧家的那塊賭牌,有沒有這一回事?”
寧歡見陳鳴提到了賭牌,十分意外,要知道這個可是機密,他陳鳴怎麼會知道,帶著這個疑問,寧歡一臉狐疑的看著陳鳴。
陳鳴看到寧歡的這副樣子,便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他立馬出言解釋道:‘寧歡,你彆誤會,其實這個消息是寧局透露給我的。
根據之前我們總局掌握的情報,這個97城叫何東,光長相和這個何雨柱的相似程度大概有9成左右,兩人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另外何東和97城的大富豪婁振華走的有那麼近。
所以你說何雨柱過得如此清貧和淒慘,我第一個打死不相信,彆看他今天在我們麵前表現的如此樸素,我總覺得他在演我們。’
寧歡聽到陳鳴的這番解釋和分析後,整個人內心也是充滿了疑惑,因為他覺得這個海外分局在怎麼窮,應該也不至於窮成這個樣子,故而他有點相信陳鳴的這番話了。
“那陳組長,我們該如何破局?”
麵對寧歡的這番詢問,陳鳴思考了一番後,便有了主意,
“寧副局,我覺得乾脆咱們就在這裡跟這個何雨柱耗一段時間,看看他們到底能演多久。”
寧歡聽到陳鳴想到的這個主意,當即擺手拒絕,
“陳組長,我還以為您能想到什麼好主意,就這?讓我們繼續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覺得你能忍受這個晚飯?紅薯飯加鹹魚?他何雨柱要是接下來天天都這麼招待我們,你能熬的住?我覺得咱們就以一周為限吧,要是真調查不出什麼問題,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吧,彆在這裡活受罪了。
另外你回去的時候跟寧局說一下,就說我身體抱恙,無法升任海外分局的工作,把我也弄回總局,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活受罪。”
陳鳴聞言,雖然心中對寧歡的這番話並不讚同,但是目前好像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他隻能無奈接受了對方的這個提議。
“那行吧,那目前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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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何雨柱和童成的木屋,他們來到床邊,按下了床頭的一個暗格,隻見床邊出現了一道暗門。
他們兩個立馬走進了暗門,沿著台階來到了地下室,這裡的環境和上麵,那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如果說上麵是破屋破房破被子,那下麵就是五星級豪華大酒店的待遇。
水果,可口可樂汽水,各類食物,大床,應有儘有。
不過他們倆沒有著急休息,而是就今天的事情討論起來,
“老童,今天怎麼樣,督導組的這幫家夥是不是沒把我祖宗18代給問候遍了。”
童成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當場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何局,你今天想出來的這個法子是真夠絕的。
我看那些督導組的領導看到咱們給他們的這些安排,一個個臉都綠了。”
何雨柱聞言,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不過,童局,咱們演戲一定要演全套,一定要讓這幫家夥知難而退。”
童成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連連點頭,
“何局,您說的極是,不過.......”
言語之間,童成的臉上出現了些許擔憂之色。
何雨柱見狀,趕忙詢問起來,
“怎麼了,童局,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
麵對何雨柱的這番詢問,童成便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何局,不瞞您說,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督導組組長陳鳴,我總感覺這個家夥似乎不太相信我們,我懷疑他很可能會在暗中調查我們,甚至和我們死磕到底。”
何雨柱聽到童成的這番擔憂,連連擺手,
“童局,你不用擔心,就算他陳鳴想留在我們這10天半個月,我都讓他待不住三天。”
隨後何雨柱湊到童成耳邊,小心翼翼的說著一些悄悄話。
聽得童成是暗自發笑,他現在才明白自己這個領導的點子是多麼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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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由於何雨柱刻意將含有大量蚊蟲的水桶放在督導組成員的住處附近,這就導致他們一整夜都被蚊子叮咬。
早上一起來,全身的紅疙瘩。奇癢無比,奇癢難耐。
每一個督導組成員都在那裡不停的抓癢,不停的抱怨。
而何雨柱作為一名武者,自然有抵禦蚊蟲的辦法,他已經可以做到真氣外放,所以那些蚊子很難靠近他,更彆說想吸他的血了。
何雨柱來到督導組休息的地方,招呼起眾人,
“陳組長,寧局,還有各位,你們昨晚都睡好了沒有。”
麵對何雨柱的這番關心。他們自然是表麵做作,
“還行吧,何局.....”
其實心裡連何雨柱的祖宗18代都罵遍了。
何雨柱自然明白對方心裡的小九九,他現在就是看破不說破。
於是何雨柱話鋒一轉,
“好的,各位,你們今天還想參觀哪裡?我可以帶你們去?”
陳鳴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瞬間來了興致,
“何局,我想參觀你們工作的地方,我懷疑你們這樣簡陋的條件是如何把工作做好的。”
何雨柱聞言,絲毫沒有任何慌亂,帶著陳鳴等人來到了另外一間稍微相對要乾淨整潔的屋子裡。
隻聽見裡麵傳來了發報的聲音,相關工作人員都在忙碌中。
身為督導組組長的陳鳴發現這裡的布局比招待他們的地方要好很多,這倒是極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帶著督導組的一眾成員,詳細參觀了一番,也沒看出個之所以然來。
而之前何雨柱安排的早飯就是幾個又硬又乾的窩窩頭,連白麵饃都不給安排,這讓陳鳴等人心中的怒火再次提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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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這一次何雨柱安排的午飯就是簡單的烤土豆,連紅薯飯和鹹魚都沒有了,這變化讓作為督導組組長的陳鳴都繃不住了,趕忙出言質問起他,
“何局,你這是什麼意思?昨天是鹹魚紅薯飯,今天早上是又硬又難吃的窩窩頭,現在居然午飯竟然就是幾顆烤土豆,你是在逗我們麼?還是在羞辱我們。”
麵對陳鳴的這番質問,何雨柱沒有任何猶豫的從鍋裡拿起一個土豆就往嘴裡塞,
一邊嘴裡嚼著,一邊說道:“陳組長,我不懂您所謂的羞辱是什麼意思?我們海外分局目前就是這麼個狀態,沒有資金,彆說是肉,就是平常的米麵都看不到,有土豆吃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倒是希望陳組長這一次回國可以和總局把我們海外分局的難處,詳細的彙報一下,讓總局在經濟上可以給予我們一定的援助。”
陳鳴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一時間語塞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關於經濟援助這個問題,彆說是他這個督導組組長,就是總局局長寧才可能都不可以直接拍板,做這個主意。
一想到這,陳鳴便立馬找了個托詞,
“何局,關於你剛才的這番請求,還有我們督導組考察的實際情況,我都會一一作出如實彙報,不過你申請的經濟援助這個問題,還得組織開會討論,我現在也不能在這裡給你打保票。”
何雨柱一聽陳鳴這話,故作一副略顯失望的模樣,
“好吧,陳組長,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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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陳鳴和寧歡等人隻能硬著頭皮吃起了烤土豆......
晚上則是烤蕃薯......
第三天還是一如既往的死循環,就這樣循環了一周。
期間按照陳鳴的要求,何雨柱帶著他在這個沙頭村到處逛,到處走,愣是沒有讓他發現任何破綻。
作為督導組組長的陳鳴可能做夢都沒想到在這個距離沙頭村1公裡的沙浦村卻是另外一番景象,隨處可見的馬路,高樓,洋房,還有工廠碼頭.......
飲食上也是天差地彆,這邊吃的都是些粗糧,雜糧,沙浦村則是各種烤鵝,叉燒,甚至還有便利店賣汽水,村裡還時不時地能看到各類交通工具在裡麵進進出出。
最後一個夜晚,距離陳鳴和寧歡約定的期限快到了。
經過這一周的時間,彆說這個寧歡瘦了,整個督導組的所有成員都瘦了,畢竟吃的東西都沒什麼油水,這些人甚至都已經便秘很多天了。
而寧歡此時來到陳鳴的住處,用著微弱的語氣詢問他,
“陳組長,這一周的時間也過去了,你到底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陳鳴聽到寧歡的這番話,麵露尷尬,隻見他搖了搖頭,小聲的回應道:“寧局,實在是抱歉,經過一周的暗中走訪和觀察,還真的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寧歡聞言,沒好氣的說道:“陳組長,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麼窮肯定不是演的,如果真是演的,那這個何雨柱天天陪著我們吃這些,這都能忍受的話。
他要麼就是胸懷大誌,不拘小節之人,要麼就是真的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