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學堂有些意思,不如這樣,咱用內幣也出份力,你給咱在泉州好好再開幾個書院怎樣?”
“謝陛下信任!”
“說實話,臣自開這學堂之後,每每夜不能寐,自覺無顏擔這學堂之名。”
“陛下願意為百姓造福,臣代泉州百姓謝陛下隆恩!”
說著蘇謹深深鞠個躬:“陛下,臣有一事所請,望您奏準!”
老朱眉毛一挑:“說說看。”
“不如這新的學堂就叫做玄武書院,您來任這大祭酒如何?”
“不可!”
張庭蘭趕緊攔住:“胡鬨!陛下乃萬乘之軀,真龍天子,哪有給自己封官的道理?這不是胡鬨嘛?”
百官也紛紛開口:“陛下,您可萬不能由著蘇謹胡鬨啊!”
老朱嗬嗬一笑:“是啊,咱是皇帝,怎麼能當官?你小子異想天開了。”
蘇謹笑道:“陛下,沒說讓您真的任職,您也就擔個虛名而已。”
“若沒有您出麵,臣怕招不上生啊!”
“招不上生員是你不學無術,與陛下何乾?”
張庭蘭怒斥蘇謹:“蘇謹,你不要仗著陛下寵幸,信口開河!”
“張愛卿不必驚慌”,老朱笑了笑:“咱倒是覺得蘇謹這小子提議有點意思。”
“蘇家小子,這個虛名咱可以給你擔著,但是你得給咱做出點東西來,不然,咱可要治你的罪。”
“不知陛下要臣做出什麼成績來?”
老朱想了想:“不如這樣,秋闈之後,春闈之時,你給咱弄出五個進士怎麼樣?”
“啊?”
蘇謹懵了,這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啊!
他為難的看著老朱:“陛下,這書院還沒辦,臣那學堂連個童生都沒有,咋給您變出進士來?”
群臣幸災樂禍的看著蘇謹,強忍著笑。
張庭蘭忍不住笑道:“陛下,您想是記錯了,今年春闈已過了。”
“蘇大人要想給您‘弄’出個進士,怕要等到三年之後了。”
“哦,你看咱這腦子”,老朱假裝沒看到張庭蘭眼中的幸災樂禍。
“不如這樣,朝中正好也缺能官,不如明年就加開一場恩科吧。”
“嗯,今年八月順便也加開一場秋闈,為我朝取士!”
張庭蘭傻眼了。
咋滴,陛下您老和這姓蘇的混蛋聊了幾句天,就加開恩科了?
“陛下,不可啊!”
張庭蘭急忙攔住:“這恩科可不是說開就能開的啊!”
“再說,吏部現在好些官員還沒來得及安置,這再考進來的官員怎生安置?”
老朱冷笑:“張愛卿說的倒是在理,蘇家小子你看呢?”
蘇謹嘿嘿一笑:“陛下,臣也覺得張大人說的有道理。”
“這可不是臣不給您乾活,實在是沒有試可以考啊。”
看到蘇謹想耍賴,老朱冷笑。
他看向張庭蘭:“今年吏部大考是不是要開始了?”
“今日鬨出了周正衍之事,倒是給了咱一個警醒。”
“不如這樣,吏部大考之時,錦衣衛全程協作吧。”
“咱要好好看一看,這大明還有多少像周正衍這樣的官員!”
他看著張庭蘭:“到時候,查出一個,處理一個。”
“你不是說官員不好安置嗎?”
“那好辦,把那些昏官、庸官、貪官全都拿下,這官位不就空出來了嗎?”
聞言,張庭蘭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