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餘人押著吳奇就地紮營,帶著刑具就鑽進了營房。
不多時,裡麵就傳出吳奇的陣陣哀嚎和求饒聲。
錢勇冷眼看著,心中有些疑惑:“他沒事跑金山寺來乾什麼?”
“將軍,這賤奴嘴巴硬的很,什麼都不說。”
錢勇騰的一聲站起來:“嘴巴硬?那是你們手段還不夠狠,老子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撬不開嘴的人!”
“烙鐵給我!”
看著吳奇瘦骨嶙峋的身體,錢勇嗤笑:
“瞅你這樣,你那主子也沒讓你吃飽啊,犯的著這麼忠心嗎?你招還是不招?”
吳奇隻是瑟瑟發抖,卻什麼話都不說。
“好,老子就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話音未落,錢勇手中的烙鐵無情的向吳奇伸出。
“啊——————————!”
。。。
另一邊,好不容易尋上山的童福山,站在山頂的廟門前,苦無對策。
地方是找到了,可唯一的線人卻丟了,他該去哪找陳六安去?
這陳六安到底長什麼模樣,是高是瘦,是胖是矮,是俊是醜,他可從未見過。
“去找方丈去!”
童福山心一橫,決定直接找方丈要人。
然而,彆說要人了,他倆連方丈的麵都沒見著,就被知客僧攔下。
“阿彌陀佛,方丈大師正在誦經,無事不可打攪。”
童福山好說歹說,那知客僧就是搖頭攔著路,不許童福山過去。
“那我捐香火錢可以了吧?方丈大師總能見我一麵了吧?”
“施主願意禮佛,貧僧自然歡迎,但方丈大師誦經之時,萬萬不可打攪,否則是對神佛不敬,阿彌陀佛。”
童福山從沒覺得這些和尚如此礙眼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這方丈是黃花大閨女啊?還怕人瞧?”
“施主請注意言辭,否則小僧隻能請施主離開。”
“你娘”
話音未落,他就被張林拉到一邊:“公子,我剛剛瞧了瞧這寺的布局,
這裡又不是大內皇宮,想見那方丈還不容易?”
“公子隨我來。”
避開知客僧的目光,幾人悄悄溜到一處紅牆之下:“從這裡過去,就是僧人們的後院,那方丈的禪室必在其中。”
看著高達兩丈的寺牆,童福山有些犯難:“這麼高,我過不去啊。”
“這還不簡單?”
李庸從身上掏出飛虎鉤,趁著沒人注意甩到牆上,試了試確定穩妥後,三下五除二爬了上去。
張林將童福山牢牢綁在繩子上。
童福山覺得有些不穩當,還在小心叮囑:“綁嚴實點,千萬彆掉”
話沒說完,張林笑著來了一句:“走你!”
隻覺得自己的大屁股被人狠狠一推,然後頭頂傳來一股巨力拉扯。
童福山嗖的一聲,就被拖上了牆頭。
站在兩丈高的牆頭,他隻覺得有些眼暈。
然而早翻過去的李庸才不管他,愣是直接狠狠一拽!
爬上牆頭的張林順勢給他一腳,哎喲一聲,童福山重重落在下麵的草垛上。
好在童福山屁股上肉厚,摔在草垛上也沒受傷。
拍了拍屁股,幾人直接衝著後院的方丈禪室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