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庫空虛,民間處處皆需用銀,養一支北海艦隊已然傾儘國力,萬不可再立新軍!”
“陛下三思啊,大明曆經連年征戰,已然國艱民難,為今之計力在恢複生計,而非窮兵黷武!”
“陛下萬不可學漢武帝啊!”
“前車為鑒,封狼居胥固然風光,然後人卻無力恢複生機,致使國貧民虛,這都是血的教訓啊!”
“臣等不敢奉詔,還望陛下三思!”
朱棣被氣的臉色鐵青。
自己不過就是想調部分衛所兵,新建兩支東海和南海的艦隊而已。
誰知才剛剛開口,就遭到朝臣上下的反對!
他帶著求援的目光四下逡巡,希望得到一些讚同的聲音。
誰知,李仕魯和任亨泰直接裝起了死人,眼睛一閉,直接躺平摸魚,不反對也不支持,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態。
就連姚廣孝也歎口氣,念句阿彌陀佛裝起了死人。
再向文官首位望去,此刻那孤零零空置的位置提醒朱棣,自己那唯一的擁躉‘小禦弟’,已請假回家省親去了。
“哼,散朝!”
朱棣不悅的袍袖一揮,騰的一聲站起,氣呼呼回了後宮。
姚廣孝苦笑,直接跟在了後麵。
雖然陛下沒喊他,但他自己得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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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你緣何不幫朕說話!”
果然,姚廣孝剛進禦書房的門,就聽到朱棣兜頭兜臉的訓斥。
苦笑著歎口氣:“陛下,臣就算出言,又有何用?況且,臣也以為此事不妥。”
“不妥?”
一聽這話,朱棣就更來氣了:“朱允熞那小子已經快將廣東三島收複了,昨兒還來信說要北上!”
“他走了,大明南海誰來守衛?靠那些陸兵嗎?”
越說朱棣越來氣:“謹弟曾言,大明戰艦航行之處,皆是我大明海疆,朕深以為然!”
“難道要朕將朱允熞撤走,讓那些海盜掠賊再盤踞我大明海域,淩辱我百姓不成?”
“陛下稍安勿躁,貧僧不是這個意思。”
姚廣孝有些無奈。
海上之事他並不熟悉,也不擅長。
若是沒有蘇謹這個人,他倒是可以和陛下商量著來。
可是有蘇謹這塊‘珠玉在前’,他卻不好過多置喙,胡亂出策,隻能貽笑大方。
不過雖然不懂怎麼做更好,他卻明白怎麼做不好。
“陛下,蘇大人曾說過,十年陸軍,百年海軍。”
“雖然此言所指,乃海器裝備,但兵種之選亦不可不重。”
姚廣孝搖搖頭:“陛下,衛所兵乃是陸軍,大部甚至都不懂遊水,不通水性,登船之後何來戰力?”
“曹孟德之鑒,不可不防啊。”
聞言,朱棣漸漸冷靜下來:“依你之見,又如何?”
“臣也不知道。”
姚廣孝苦笑:“貧僧慚愧,海疆之事還是問問蘇大人的意思吧。”
“謹弟?”
提起蘇謹,朱棣就氣不打一處來:“六部天官,朝臣首重,天天不思國事,就惦記著老婆孩子熱炕頭!”
“黃儼!”
“奴婢在。”
“去,給蘇謹那狗東西下旨,讓他立即歸京!”
“三天之內回不來,朕就...朕就打他屁股!”
說到這裡,朱棣都被自己逗樂了,忍不住搖頭:“這狗東西,真不讓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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