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朱能訕笑著摸摸腦袋:“陛下,您看張玉和丘福都帶兵出去了,俺....”
朱棣這才恍然大悟,沒好氣的掃他一眼:“在京裡憋悶了?”
“那不能夠!”
朱能可不敢說不喜歡待在京城,那不是找抽嗎?
“就是覺得張玉和丘福那倆孫子都出去立功了,俺有些嫉妒。”
朱能心裡清楚,跟燕王彆玩心眼子,有啥說啥才不會遭忌。
果然朱棣聞言大樂,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給老子把這群兵油子帶出來,以後仗有的你打的。”
朱能聞言大喜:“喏!保證完成任務!”
朱棣大笑著,虛踢了他一腳,“滾蛋吧!”
蘇謹和朱棣剛剛離開軍營,馬三給蘇謹遞了一封密報。
密報的內容是最近發生的一些大事,蘇謹舉著邊走邊看。
當他看到一條訃告時,頓時一愣,旋即歎了口氣:“得,又哦豁了一個。”
朱棣聞言有些不解其意:“你這新詞一套一套的,‘哦豁’又是啥意思?”
蘇謹剛準備解釋,忽然眼前出現一支出殯的隊伍。
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指著棺材:“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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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一愣,順著蘇謹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明白‘哦豁’是啥意思。
出殯隊伍裡有人聽到蘇謹那一聲‘哦豁’,頓時怒目而視。
蘇謹剛準備道歉,忽然看到幾個暴脾氣的拎著棍子,挽起袖子就要上來揍人,頓時大驚!
“哦吼!”
朱棣愕然,沒好氣的怒罵:“你這哦吼又是啥意思?!”
可當他看到那幾個拎著棍子衝著他來的漢子,二話不說撒腿就撩,追著蘇謹的背影怒罵:
“爾大伯之!姓蘇的你個狗東西,又坑老子...”
隨手抄起路邊一塊石頭,朝著蘇謹屁股狠狠砸了過去。
朱棣多年手上功夫從未撂下,一石正中蘇謹菊花!
後者吃痛,捂著屁股一蹦三尺高:“哦吼、哦吼,痛痛痛痛痛.....”
朱棣指著蘇謹哈哈大笑,忽然一愣,遙遙看向遠處的皇宮。
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了,那年自己才十幾歲,不就和老三每天這麼鬥來鬥去的嗎?
如今,斯人早已去,物是人更非。
搖搖頭,甩開心底的愁緒,朱棣抄起路邊一根木棍朝著蘇謹追去:
“來來來,今兒你給爺好好解釋解釋,啥叫‘哦吼’?”
...................................
“行啦陛下,今兒可是除夕,你咋還跟小叔置氣呢?”
徐妙雲,也就是徐皇後,端著一碗蓮子羹款款走到朱棣身邊:“今晚還得守歲,先喝碗粥墊墊肚子。”
朱棣接過蓮子羹,也顧不得燙,三下五除二唏哩呼嚕喝完,重重把碗放在桌上:
“你說他就一個人在家,俺看他可憐,叫他進宮陪俺守歲,這小子說啥也來,真是不知好歹!”
徐皇後翻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那是人小叔不知好歹嗎?這後宮是誰都能進來的?”
“那朕可以陪他在奉天殿待著啊。”
徐皇後一把揪起他的耳朵:“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大過年把我們孤兒寡母的扔在後宮,你跑到奉天殿守歲去?”
“啊痛痛痛痛痛,是為夫錯了,為夫知錯了!媳婦兒饒命啊!”
“這還差不多。”
朱棣撲棱了幾下耳朵,對著鏡子照著:“一會太子還要來請安,讓他瞧見像什麼樣子?”
徐皇後找來冰給他敷著,笑著拿手點了點他額頭:“當年母後可是說過,你做事混的很,讓我隨時可以揍你。”
聽到她提起馬皇後,朱棣忽然一愣:“你說的對,是為夫想的岔了。”
門外,黃公公的聲音響起:“陛下,太子殿下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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