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得聞陛下親賞,頓時大喜,在指揮使的陪同下,前來謝恩領賞:
“東海新軍,崇明備倭海師小旗官,叩謝陛下隆恩!”
“哦,是朕的東海新軍?”
聞言,朱棣更是大樂:“你是哪年入伍的老兵?曾在何衛當值?”
季岩吉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身邊的周韜踢了他一腳笑道:
“回陛下,這小子是去年剛入伍的新兵蛋子,啥也不懂,浙江義烏人!”
“新兵?”
朱棣聞言有些驚訝。
射箭和打槍不一樣,沒有幾年的功夫,甚至都培養不出一個合格的弓箭手,遑論能有一手連珠箭的神射手?
“是,陛下。”
周韜答道:“這小子從小習武,脾氣不咋地,但手上的活兒倒是勉強看得過去。”
“哈哈哈哈~~~~!”
朱棣聞言大樂:“好,好,習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難得這小子有一片忠君愛國之心,不錯!”
“叫什麼名字?”
這時候季岩吉才緩過神來:“回陛下,小子叫季岩吉!”
“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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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多了個心眼:“和季老他家是什麼關係?”
“這個...”
對於這些彎彎繞,季岩吉並不是太明白,隻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
“回陛下,算是季家的一個旁支...吧?”
看他回答的有些猶豫,朱棣似乎也明白了:
“好,好好表現,倘若立下軍功,老季家的族譜自然要好好梳理梳理。”
季家雖然死的差不多了,但因為是朱元璋大姨的婆家,在大明也是顯貴之家。
若是季家真能因他而修改族譜,那將來季岩吉這一支在季家的分量,可一點不次於嫡出,甚至更有過之。
見季岩吉懵懵懂懂的樣子,周韜沒好氣的一腳踹到他膝窩裡:“傻小子,還不快謝恩!”
“臣,謝陛下隆恩,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退下吧。”
季岩吉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小插曲。
不過他親自點名要求參加演武的東海新軍,能夠在校場出個大風頭,令他龍顏大悅。
季岩吉退下後,朱棣湊到蘇謹耳邊:“謹弟,東海新軍的安置,你看...”
蘇謹皺眉不語,旋即說道:“巢湖水師派係複雜,江珩能壓得住嗎?”
“壓不住也要壓!”
朱棣的口氣不容置疑:“咱們可沒那麼多現成的兵源讓他挑!”
說到這裡,朱棣不由得壓低了聲音:
“福建水師你也知道,自打禁海以後,早被蠹蟲侵蝕的七七八八,沒了什麼戰鬥力。”
“巢湖水師雖受德慶侯牽連,被父皇狠狠整治過,但也正因此根紅苗正,反而沒有那麼多亂碼七糟的事。”
“這話倒是也對...”
蘇謹陷入沉思,似在斟酌此事的利弊,良久後才緩緩開口:
“既然這事是陛下您定的,自然是金口玉言,臣也不反對。”
“但倘若江珩壓不住這些家夥,說什麼也不能輕易上前線,不然戰死身亡事小,丟了我大明國威事大。”
朱棣得意的一挑眉毛:“這個自然,朕難不成連這些都不懂?想當年跟著嶽父北伐的時候...”
至於朱棣後麵如何吹噓自己,蘇謹已懶得再多聽,心裡還在不停琢磨巢湖水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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