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算現在太子標複活,朱棣也得給他洗洗乾淨再摁回去。
“謹弟,你可彆因此惡了哥哥啊。”
“怎麼會呢?”
清楚朱棣的私心,蘇謹再傻也不可能和他較真,轉而說到:
“其實問這件事,是和臣接下來的計劃有關。”
“啥計劃?”
“那些商人不是嫌出口關稅高嗎?”
蘇謹邪邪一笑:“那好啊,就讓他們走私去吧。”
“這如何使得?”
姚廣孝連連擺手:“一旦他們下了海,咱們可就管控不到了,到時候損失的還是朝廷。”
“蘇大人你最近沒了解戶部的情況,可能不知道。”
“僅就年前統算,僅市舶司的關稅就占了朝廷收入的三成!”
“這還是廣州、蘇州兩處市舶司沒來得及上繳、統算的結果!”
“放任走私,隻怕以後沒人再向市舶司繳稅了!”
朱棣卻不急,反而笑笑:“大師彆急,他還沒說完呢,你瞧他笑的那麼賤,一準憋著壞呢。”
“還是陛下了解臣。”
蘇謹哈哈一笑:“大師,走私按照大明律法怎麼處置啊?”
“嗯...查沒所有貨物,抄斬,流放、家產充公,大概就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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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啊!”
蘇謹撫掌大笑:“他們不是喜歡走私嗎?那咱們就派鄭和在海上晃悠,查到一個處置一個。”
“到時候都不用走船了,光靠查沒的這些貨,都夠陛下頓頓哈啤酒,吃嘎啦了!”
“哪有那麼簡單?”
姚廣孝笑著搖頭:“蘇大人,你難道不清楚這些海商的本事?”
“他們隻要勾結地方官府,想辦法弄到公文,就足以魚目混珠。”
“或者隻要虛報貨物數量,存十報一,這些絲綢、瓷器、茶葉都大差不差一個樣子,又當如何分辨?”
“大師這句話問到點子上了。”
蘇謹伸出大拇哥:“大師你是懂走私的,是不是年輕的時候沒少乾啊?”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不管乾沒乾過,這種事他哪敢承認?
朱棣卻笑著打圓場:“大師本就是蘇州人,蘇州海商的這點貓膩怎麼會不清楚?”
“我開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大師莫怪。”
“不敢,不敢。”
姚廣孝暗啐一口:“你這玩笑開的,差點把貧僧全家的小命開沒了。”
“行了謹弟,你趕緊說你的辦法。”
聞言,蘇謹這才收起嬉笑:“陛下,做商人的話,什麼樣的商人最賺錢?”
“那當然是財大氣粗、資本雄厚的商人最賺錢了。”
“可是,那為什麼沈萬三那麼有錢,最後還落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呢?”
“這....”
朱棣傻眼了。
“沈萬三是特殊情況,元末的亂世,後人被...”
“後人被洪武爺和太子爺移民,弄到中都搞了個家破人亡,對吧?”
“嗬嗬...”
對於老爹和大哥的大移民策,朱棣也不好說什麼。
蘇謹可不是來給沈萬三來翻案的,他笑著繼續說道:“要我說啊,這商人隻有一種人才是最賺錢的。”
朱棣心癢難耐:“你快彆賣關子了,趕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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