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放行的時候,忽然看到他身後那張年輕而又桀驁的大餅臉。
“鄭公公,這位是...”
“大膽!漢王殿下親臨船廠,還不叩拜!”
“哎呀!”
老船戶嚇了一跳,趕緊跪倒連連叩首:“不知漢王駕到,草民...”
話未說完便被朱高煦攔住。
他心心念念的隻想去看寶船,哪有功夫在這磨菇?
“平身平身,趕緊開門!”
“這...”
老船戶看看鄭和,不敢做主。
鄭和雖然可以自由出入寶船廠,但朱高煦能否有資格進入卻不是他說了算。
正想著,中門大開,一行人急匆匆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樣貌清秀的武將:
“臣章陵,拜見漢王殿下!”
朱高煦頓時頭大,心說明天八成免不了得挨父皇一頓臭罵了。
惱怒的瞪了鄭和一眼,暗怪他多事。
鄭和卻眼觀鼻,鼻觀心,裝作啥也沒看見。
半夜跑造船廠視察,這事責任有點大,哪怕是漢王殿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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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己畢竟是人家的家臣,所以這個惡人隻能讓章陵來當了。
果然,章陵四拜禮後起身問道:“不知王爺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朱高煦有些含糊,旋即眼珠子一瞪,乾脆耍起了賴皮:
“本王奉父皇之命前來船廠視察。”
章陵一愣:“啊?沒聽說啊?沒聽上峰知會過,也沒見安排視察的文書來啊?”
“臨時檢視罷了。”
“啊,這...”
求救似的看向鄭和,鄭和卻全裝不知道。
開玩笑,朱家老二和老三,從小就不是省油的燈。
朱老二雖然沒老三奸詐,但素來莽的很,他可不願無端端的得罪主子。
虎賁左衛因為演武的事剛剛被罰,‘貶’到這裡來看船廠,章陵自然也不願得罪人,更何況是漢王。
看鄭和閉眼裝王八,他自然也不樂意當惡人,在朱高煦的催促下,連聲答應:
“是,是,王爺有請。”
但給手下悄悄使個眼色,後者悄悄溜出人群,一溜煙的跑回京城報訊去了...
一邊在前麵帶路,章陵一邊笑著解釋:
“陛下和蘇大人催的比較緊,工人都在趕工期,所以難免臟亂一二,王爺多擔待。”
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朱高煦沉著臉邁步走進船廠。
一進到寶船廠,就是寶船廠的各個部門、職衙。
章陵趕緊向他介紹:“這裡是原本船廠的官衙,不過目前是臣在看著,是臣處理公事的地方,
那邊是賬房、架閣庫之類的公房,外圍是咱們虎賁左衛的營房。”
朱高煦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他不是來查賬的,賬冊給他都未必看得懂,他的心思全在後麵呢。
繼續往後走,便是各種作坊,繁瑣無比,至少七八處,他也看不懂。
這些地方,已經算是極為機密之處。
外麵看著平平無奇,但這裡麵卻大有乾坤,規模大得嚇人。
僅僅位於此處的各種廠房,就有數十排,朱高煦看的都有點眼暈。
“這還是之前寶船廠原有的老作坊,新的作坊在南區新船廠那邊。”
“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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