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蘇謹的名字後麵,畫著一個叉。
另一邊,朱高煦大大方方走進了禦書房。
對掛在牆上十分醒目的世界堪輿全圖,甚至掃都懶得掃一眼。
眼珠子一轉,裝作不小心將茶碗碰倒:“哎呀!”
“王爺怎麼了!”
一個小太監急忙上前查看,“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沒將東西歸置好,請王爺處置!”
“算了,是本王不小心,你將這裡收拾一下就出去吧。”
“是,多謝王爺。”
小太監也不知道為啥脾氣暴躁的漢王,這次這麼好說話,但沒被他拿來撒氣總歸是好的。
將桌麵的狼藉收拾妥當,端著要處理的垃圾就出了門。
等他出門的瞬間,一直留心注意小太監動作的朱高煦,忽然一個閃身來到書桌前。
很快就從桌子裡翻出父皇的私章,然後在一張空白的手諭上印了下去。
鬼鬼祟祟的將手諭藏好,裝模作樣的又回到輿圖前繼續臨摹。
等小太監再次回來,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哎呀,這圖真難抄,手都酸了,算了,明日再來吧。”
說著就站起身,一臉累覺不愛的表情:“本王抄的那份輿圖要保管好,本王來日還要用。”
“奴婢遵命。”
等漢王離開,小太監就準備去收拾漢王的輿圖。
可當他看到上麵畫著的一個圈,和隨意勾出的一個道子,頓時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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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功夫,就畫了個圈?
您是咋累成那樣的?
離開皇宮,朱高煦再次直奔龍江寶船廠。
不過他這一次的目標可不是作塘裡的大船,而是鄭和。
鄭和拿著手諭有些納悶:“陛下讓臣留個貨倉?”
“嗯,不用太大,能放下幾箱子貨就行。”
“這個...”鄭和看著上麵的私章:“這也不是手諭應用的章啊。”
“廢話,這是我家的私事,能動用玉璽?”
“這倒是。”
留個艙位也不是什麼大事,鄭和也不在意:“不知王爺要存什麼貨?”
“那你不用管了,出發前知會我一聲,自然有人安置。”
說著還神秘兮兮的湊到鄭和耳邊:“這是父皇給衡王的東西,你少過問。”
鄭和心中一凜:“是,臣明白了。”
“還有,沒到地方之前誰也不許打開看,這是機密,懂不懂?”
“是,臣懂得,一定派兵看守好。”
“那也不必,彆讓人靠近就是了。”
“是,是。”
眼見大事辦完,朱高煦滿意的離開:“記得啊,出發前一日,派人去府上知會我。”
“是,臣恭送王爺。”
離開造船廠,朱高煦馬不停蹄的又去找章陵。
上次漢王夜訪造船廠,雖然陛下沒說什麼,但他也看出來這位爺指定是瞞著他爹私自來的。
今天又來找自己,不知又要鬨啥幺蛾子?
儘管頭痛欲裂,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去迎接。
但奇怪的是,漢王也沒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隻是從衛所的軍需處弄走點罐頭、壓縮餅乾啥的。
雖然這些都是軍需物資,但對於人家漢王來說,不就是個零嘴嗎?
人家想要,給就是了,何況又沒多少。
隻要能把這個瘟神送走,章陵就高呼阿彌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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