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點什麼事,就苦一苦百姓,一有點什麼事,就再苦一苦百姓。
鵝城的稅都收到九十年以後了,老百姓能沒想法?就這種朝廷,這種官員,明朝的老百姓能沒有意見?
苦吃多了,明朝的百姓終於悟出了一個道理,吃得苦中苦成不了人上人,於是這苦不吃也罷!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韃子真來了,誰又會真心去抵抗?不他麼給帶路就算對得起祖宗,無非是換一個皇帝罷了,難道會對自己土裡刨食造成負麵加成?
所以,明朝翻車了。
說一千道一萬,百姓不怎麼關心皇帝是誰。
唐太宗李二說過,以史為鑒可知興替。
前人的珠玉在前,現在各部門也有所借鑒,並非一點動作都沒有,興修水利、救災搶收,另外不少地方都安排了救濟糧,下調征收,壓縮商品糧戶口shulian,壓縮商品糧戶口定量,同時也往下分配了伊拉克棗等等。
去年的時候二子他爹主演過一部電影,名叫《三年早知道》。
去年排片還挺多,今年下半年就少了。
開完會,唐植桐和馬薇繼續回財務科工作。
除了幫著整理一下推廣數據,唐植桐還對財務工作做了簡單分工,馬薇管賬,自己管錢,有點會計和出納的意思。
下了班,唐植桐先去了一趟木材廠找張波。
儘管唐植桐嘴上跟小王同學說的簡單,但他身體很誠實,乾不了就是乾不了。
“吆,這不是唐科長嘛,稀客啊。”一見到唐植桐,張波就打趣道。
“謔,張工笑我呢?”唐植桐笑著掏出煙來散煙,雖說都在一個街道,但兩人的單位並不挨著,平時也沒什麼交集,張波之所以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唐植桐猜測是張波跟徐卉走的比較近的緣故。
“哪能是笑你?我這是祝賀你進步。”張波接過煙,給唐植桐點上。
“得嘞,謝謝。我今兒來是想麻煩張工點事,我想做兩個雪橇,不知道有沒有合適的木料?”唐植桐從另一個兜裡掏出一盒大前門,放在桌子上。
“那必須得有,木材廠什麼時候能缺了木料?走,我帶你去看看。”張工沒管那盒煙,而是猛吸一口煙,將煙頭懟進了煙灰缸。
唐植桐有樣學樣,跟在張工身後,出了辦公室,直接來到了倉庫。
進倉庫門的時候,唐植桐聽到庫管朝張工喊了一聲“廠長”。
“張工這是產房傳喜訊,升了呀。”這回該唐植桐打趣張波了。
“,都是光榮的勞動者,隻是分工不同罷了。”張波謙虛的揮手。
“高,張廠長這覺悟杠杠的。”唐植桐恭維道。
“彆誇我了,看看木材吧,選個差不多的,我讓人幫你打磨一下。”張波指著地上的一堆長短不一的方形木棍說道。
“不用,我自己回去慢慢收拾就成。”木材都是解好並且粗刨了的,有點毛刺,但不多,讓彆人打磨也無非是細刨一下,這活唐植桐還是能乾的。
最終唐植桐選了四根80公分、四根60公分的木頭,能把框架釘起來就行,木板自己空間還有點,做雪橇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