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植桐覺得這是一種無稽之談,要知道眼下對於牽扯到跟國外打交道的,都非常非常重視,就連出國都得有專門的行頭,拿著介紹信去紅都做衣服。
如此環境,肯定少不了會外語的人,之所以被如何如何,恐怕會外語隻是個由頭罷了。
待女兒、女婿走後,葉誌娟才叫住想出去繼續玩的兒子:“敬民,過來。”
“咋了,媽,我作業寫完了,我還要出去玩呢。”王敬民還惦記著自己的雪橇,惦記著風馳電掣、指揮“百萬雄兵”。
“你隻坐著讓彆人拉雪橇的事情,你姐告訴我了。你覺得這事做的對嗎?”葉誌娟指指自己麵前,讓兒子站好。
“……”王敬民張張口,猶豫了一會,才說道:“不對。”
“既然你知道不對,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之前我給你講過。我和你爸之所以參加革命,就是當時被壓迫的太狠,想參加革命為老百姓換一片天,讓老百姓不再過那種日子。你這麼做,不是又回去了嗎?”看兒子不吭聲,葉誌娟繼續教育道。
王敬民不敢回嘴,腳尖戳著地,不住的撚。
雖然不敢說,但心裡還是不服氣的,就拉幾趟的事情,怎麼就扯到壓迫了呢?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不以惡小而為之’、‘千裡之堤潰於蟻穴’。今天你敢讓彆人多拉你幾趟,明天你就敢收彆人東西,後天你就敢直接跟彆人要東西!
那幾個欺負你的小混混,他們在欺負你之前,跟你今天差不多!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站你爸照片麵前,站半小時!”葉誌娟拉著臉、沉著聲,給兒子指了條明路。
王敬民不敢違背,乖乖的站過去,低著頭,不敢抬頭看。
說教能管用的話,葉誌娟就不打算動手,打疼了心疼,打不疼不管用。
葉誌娟認為教育孩子跟核威懾差不多,棍子在落下之前是最有威懾力的,落下後會好了傷疤忘了疼。
一旦打過第一次,孩子遲早會覺得不過爾爾,即便是後麵繼續使勁打,但效果也會一次比一次差。
房間裡一時落針可聞,靜瑩乖乖的坐在書桌前看書,不敢出聲。
就這麼過了半小時,葉誌娟才將王敬民喊過來:“把‘勿以惡小而為之’、‘千裡之堤潰於蟻穴’各寫十遍,認真寫,不會寫的自己查字典。靜瑩,你監督。”
“好的,媽。”王靜瑩乖乖的答應下來,看著敬民寫作業。
唐植桐和小王同學買完詞典,回到家的時候,鳳珍、鳳芝兩人已經在家。
“哥!嫂子!有人搶咱家雪橇!”鳳芝見到兩人後,扔下貝貝,噔噔噔跑過來告狀,貝貝則蹭蹭蹭跑到了床底躲避小魔王。
唐植桐聞言先打量了一下兩個妹妹,發型沒亂,臉上也沒有任何淤青、傷痕:“是嗎?給他們了嗎?”
“嗯,他們就四個人,個頭比我高不了多少,我想跟他們打來著,我姐不同意。”鳳芝揮舞一下拳頭,示意自己有武力,同時也訴說著對姐姐的不滿。
“咱媽想去找他們討說法,我攔住了。”鳳珍正在看書,聽到妹妹告狀後,跟唐植桐平靜的說道。
“你做得很對。你跟我說說當時什麼情況。”唐植桐將圍巾、帽子、手套遞給小王同學,拿過兩個馬紮,讓兩個妹妹坐下。
“你和嫂子走了以後,我們倆玩了沒多久,他們就過來問能不能一塊玩,我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