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臨代表的勢力,究竟跟李長生的死有沒有關係,沈青雲不是很清楚,但他很清楚,汪海臨和汪海山代表的家族,絕對是整個銅嶺市那些掌握權力的人當中,非常重要的一環。
既然如此。
他當然要利用好這個機會。………………
下午的時候。
沈青雲正在辦公室裡看文件,電話卻響了起來。
“局長,有個事情得跟您彙報一下。”
張毅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對沈青雲說道:“我們在調查汪哲的時候,從學生的口中得知,他之前曾經跟同學吹噓過,說自己強奸弄死過一個農村來的保姆。”
“什麼?”
沈青雲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聲音都抬高了十幾個分貝:“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
張毅連忙介紹道:“我們按照局裡的部署,對汪哲的過去進行調查,其實就是走一下流程,結果沒想到,從他的跟班口中聽說,他有一次喝多了吹噓,說自己兩年前把家裡的一個小保姆給強奸了,之後還把她不小心弄死了,是家裡幫他處理的。”
“混蛋!”
聽到這句話,沈青雲下意識的罵了一句。
說實話。
對於汪哲的這種說法,他不覺得像是撒謊。
畢竟那種人渣絕對有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
誰讓他出生在汪家那種家庭呢?
以汪海臨和張娟對他的寵溺程度,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沈青雲都不覺得驚訝。
“馬上核實!”
沈青雲沉聲道:“通過各方麵的關係,調查兩年前在汪家做保姆的人是誰,家住在哪裡,後續有沒有再出現。另外,這件事先不要驚動任何人,尤其是對汪海臨和張娟那邊,要保證他們不知情。”
“明白。”
張毅連忙點頭答應下來,他明白沈青雲的意思,這種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然要避免打草驚蛇,隻有等警方這邊掌握了足夠多的線索,才能采取行動。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張毅悄悄的帶著人開始了調查。
還真彆說,很快就被他查到了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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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之後。
“沈局,我們已經查清楚了。”
張毅親自拿著一份調查材料來到了沈青雲麵前。
“怎麼樣?”
沈青雲對張毅問道:“被害人已經找到了?”
“是的。”
張毅點點頭:“被害人名叫於雪,是開源縣農村的一個女孩子,父母雙亡,隻有一個舅舅,因為不堪忍受舅舅和舅媽的虐待,就跑到城裡來打工了,後來被汪哲的母親張娟在保姆市場那邊相中,把她帶進了汪家。”
“女孩子多大?”
沈青雲沉聲問道。
“兩年前的時候十六歲。”
張毅解釋道:“按照當時的說法,是於雪在汪家做了半年的保姆,後來偷了家裡的錢和貴重物品跑了,但我調查了當時的派出所報案記錄,發現並沒有汪家報案的記錄。”
“你的意思是說,這種說法是假的?”
沈青雲眉頭皺了皺,臉色陰沉的說道。
作為一名有著多年刑偵經驗的老公安,他自然能夠明白張毅的意思。
如果沒有之前他們懷疑的殺人案,這個事情看上去沒什麼問題。
但如果於雪就是那個被汪哲殺害的女孩子,那麼問題就來了,這個所謂的盜竊案,無疑是有問題的。
說不定很有可能是汪家在給那個女孩身上潑臟水!
想到這裡,沈青雲的臉色愈發陰沉,看著張毅問道:“還有麼?”
“嗯。”
張毅點點頭道:“我們派人走訪了於雪的舅舅,他一口咬定外甥女是小偷,說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她。”
說完這句話,張毅看著沈青雲道:“但是,根據我們從村民那裡得到的消息,兩年前,也就是於雪失蹤之後不久,他舅舅家忽然變得闊綽起來,原來的破房子全都推倒重建,甚至還蓋起來二層小樓,還買了台新車。”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沈青雲眉頭皺了皺,隨即問道:“有沒有可能,是於雪偷了錢,回來交給自己的舅舅?”
“這個不太可能。”
張毅搖搖頭道:“根據我們在村裡的調查顯示,於雪跟舅舅和舅媽的關係很不好,她當初是逃走的,不可能回來。”
沈青雲微微點頭。
他的質疑不是針對於雪,而是把所有不可能的選項都排除掉。
要知道。
在刑偵工作當中,當所有不可能的選項都被排除的時候,剩下的那個選項不管多荒謬,都是最有可能接近真相的選項。
“那也就是說,於雪舅舅的這筆意外之財,可能來自汪家?”
沈青雲對張毅說道。
“是的。”
張毅點點頭:“我們詳細的查問了一下,於雪的舅舅沒有正當工作,夫妻兩個人也不從事什麼生意買賣,純粹就是農民,突然之間發財的可能性不高。”
聽到這幾句話,沈青雲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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