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這樣子真能給我們做檢測嗎?”
“……速子有資格說這話嗎?”
“嗦,現在的我可是清醒地站在這裡,完美的實驗狀態。”
“Maste,申請協助。”
顯而易見,這三位都注意不到站在邊上的龍女。
即便是靈覺無比敏銳,同樣在夢境領域有些突出表現的茶座,也隻是一開始對著空氣投以些許疑惑的目光,像是覺察到了些許異常,然後很快便將其忽略了過去。
畢竟在靈覺反饋這方麵,她和奧默是同一類人。
感知過於敏銳的人,要麼總要忙於處理繁雜的訊息,要麼學會習慣無視那些繁雜的訊息。
兩人都是後者。
隻要不會被直接乾涉,就直接將其視作一種錯覺處理,以這樣的方式保證自己的日常不被乾涉。
若無必要,便不會表現出異常,就像奧默第一次聽到令在邊上開口時,第一反應是佯作無事。
否則任何的異常感知、異常幻視、異常波動、異常聲音都要理會的話,大抵是很容易瘋的。
人生並不是遊戲,犯不著時時刻刻等著支線任務的線索從天而降,尤其是你這線索一看就不太對勁,說不得就會朝著星空、深海的方向偏。
但比起這樣敏銳的茶座,茜小姐就顯然遲鈍得可以。
哪怕是宛若被拽起命運後頸肉的貓一般拎起數次,也依舊是迷迷糊糊,保持著之前吃早飯時的狀態。
讓奧默發出無聲地歎息。
可他也終歸沒有按令的建議來,而是稍微加快腳步,側行於她身側,微微垂首。
“你的加巴頓已經變成星星了。”他低聲在對方耳邊道,故作沙啞、漠然。
“不行!不能被送上去!”
“你的怪獸模型也在緩慢開裂,它們沒有人保養。”
“嗚……”
“接著是那些怪獸抱枕,它們都被嵌入了卡片,被賦予活力後,自發離開了你。”
“…唔…”宛若頭痛難言般的女孩兒在閉目中蹙緊了眉頭,旋即猛然睜眼,“小蛇我跟你拚了!”
“……”
看著那氣急敗壞的女孩試圖報複,卻被麵無表情的青年單手壓製的模樣,令亦是啞然。
想起自己之前還曾說對方像大哥與二哥的集合體,而今看著這得心應手的惡作劇模樣,倒又像是小年的手筆,常讓小夕擺出一副那新條姑娘的反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