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鍛煉不要鍛煉!”這人抗拒運動的樣子讓奧默想起多位故人,“前幾天在健身房差點給我腰閃到。”
“說明你需要位指導者,比如我。”
“你有空?”畢澤詫異看他,將鐵盒中的賽馬娘卡片挨個鋪開,“對了,我其實一開始就想問,你怎麼有空找我玩了?”
“總是會有的,時間就是海綿,最近我對此有了更深的理解。”看著他鋪卡的奧默,講起這話似是感觸良多。
“周一帶茶座和突然冒出來的令去爬山,周二跟波旁和白仁三排gbn、周三請碧翠克斯吃飯,周四和霍爾海雅挨個確認線索真偽,周五就被速子灌藥,常駐的訓練工作和羅德島那邊的兼職更不用提,還有協會和某個公司拉的合作業務要作培訓練習,雖然隻是簡單類型的……”
“聽起來好勾八現充啊,是不是還有酒店環節?”
“你的感慨就隻是現充嗎?而且為什麼又跑到成人話題去了,彆想了,沒有你想聽的。”
奧默想要抬起雙手想要抹臉,但卻隻能抹到頭盔兩邊。
“盧紮斯那邊的案子還沒有收網的機會,這是壞事,但在我忙成這樣的時候倒像個好事。”
“雖然隻是像。”
“好生硬的新話題,我不想聽這個,你還是給我講點成人話題吧。”畢澤誠懇道。
“這種東西你硬要我有彆的感慨,我也隻能說聽到了好多熟悉的紙片人名字,原來你才是超級手遊王,還牛了好多人舔的紙片老婆。”
“上次聽到這個破梗好像是四個月前。”
“才四個月你就和這麼多女人有關係了,我開始懷念高三的單身主義者,冷臉の窮公子奧默.林頓殿。”畢澤一臉戚戚,戚戚的同時還硬拽著勾八極東語來念那聽起來像是臨時想的逼外號。
“而且全是我聽過的紙片人名字。”
“一想到當年我還色過她們好多色圖,不知道該酸還是懺悔。”
末了,他還補上一句:
“對了,圖包你要嗎?我剛穿越過來那陣有在圈子重新收集過,說不定還能從積灰硬盤裡摸出來。”
“這種逼話可能隻有你這樣的外星人說得出來。”
給這人徹底整無語了的奧默,感受到了什麼叫‘每當覺得這人正常起來的時候,他便開口說話’。
“那你要不要嘛!”
“不要。”
“竟然不要!”
這人一臉大驚,仿佛奧默的回答怎樣難以置信,卻又在下一秒變得輕描淡寫起來。
“也是,你都有本人了,那兄弟我先犧牲一把,回頭挖一下老硬盤,刪掉兄弟的女人色圖以表兄弟義氣。”
“喔,”奧默平淡地驚歎,“聽起來犧牲很大。”
“還有她們不是我女友,茜和切列尼娜除外。”
“遲早全部都會除外的,”畢澤逼逼叨叨,“到那時我再尊你一聲除聖。”
“……雖然我一直認為理解你的話的過程很有意義,但這次的理解跨度還是太大了。”
“簡單來說就是我義薄雲天!”
“太雲天了,畢同學,下半月的有馬紀念你要不要來看?”
“我肯定想看啊!”
“但光是你手下那四位姑娘的比賽票都讓我使勁渾身解數了,有馬紀念這種現場票又是怎樣的黃牛大圓滿才能搶到了!”
“你都給我搞來這些卡片了,一張票我還是能勻出來的。”
把施懷雅小姐從無到有的質的突破一句話帶過去了,我有罪
但我是不會道歉的
因為確實沒啥進展
不過還是得提一句奧默欠的是兩頓,還有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