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蘭這願望合情合理,我們都是表示理解和同情。
通過之前的事情,我們都見識了張玉蘭的厭勝之術,的確是神乎其技,令人印象深刻。
張玉蘭死後還能操縱厭勝娃娃,幫自己還陽。
包括在陳鐵根家裡的時候,厭勝娃娃居然還能替彆人承受痛苦。
這種術法,如果就此失傳的話,那麼的確是莫大的損失。
於是我們想也不想,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
“行,這個忙我們幫了。”
張玉蘭立即對我們感恩戴德,一個勁的鞠躬作揖,說:
“謝謝各位大恩人!謝謝各位大恩人!”
這時老楊瞎子問道:
“張玉蘭,你們張家還有什麼親戚?這厭勝之術,你打算傳給誰?”
張玉蘭說:
“我們張家的厭勝之術有個規矩,那就是傳女不傳男,這厭勝之術乃是至陰之術,需要用女人的癸水來建立聯係,因此隻能家族裡的女娃學,男娃學不來。”
老楊瞎子點點頭,說:
“這倒是也是沒錯,從古至今,玩弄厭勝之術的大多都是女人,尤其以皇帝後宮的妃嬪居多,的確沒聽說有男人擅長厭勝之術的。”
張玉蘭又說:
“我張家傳到如今,女娃倒是還有幾個,不過與我關係親近的隻有一個小侄女,她叫張心意,是我二哥家的姑娘,就在鎮上念書,上的是衛校。我想把厭勝之術傳給她。”
這厭勝之術傳給誰,是張玉蘭自家的事情,我們沒有插手的權力,所以我們都尊重她的選擇。
我說:
“行,那咱們不然儘快行動?今天就去衛校找你這個侄女?”
張玉蘭卻是苦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矽膠娃娃的身體,說:
“我現在這個德行,想找我侄女實在是太不方便了。這樣吧,咱們今天晚上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溜到鎮上開個賓館,我躲在裡頭,然後給我侄女打電話,把她叫到賓館裡,我再想辦法傳授她厭勝之術。”
我們想了想,的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於是就答應了她的計劃,準備晚上行動。
一直在老楊瞎子家貓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等到街上沒有行人,我們才離開楊家溝子村,往鎮上走。
到了鎮上,找了一家距離衛校比較近的賓館,我們就辦理入住。
結果前台小姑娘一看,我們幾個,又有男人,又有女人,又有老人,還有個小蘿莉,最要命的是,還帶著一個逼真的矽膠娃娃……
前台小姑娘一下就傻眼了,警惕的說:
“你們這是要乾啥啊?我可警告你們,我們這是正規場所,不能乾違法亂紀的事情。”
我連忙保證道:
“放心放心,我們都是正經人,不乾違法亂紀的事。”
小姑娘還是不放心,瞥了一眼張玉蘭,說:
“誰家正經人去賓館開房,還帶著個矽膠娃娃啊?不行,我得向主管請示一下,你們等一等。”
結果一聽這話,老楊瞎子二話不說,嗖的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三張大團結,啪的一聲拍在前台上。
小姑娘瞥了一眼,眼睛直冒光,擺著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