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瞎子也點頭道:
“對,咱們彆急著動手。”
“我倒要看看,這兩個活死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們就靜觀其變。
不過等候的時候我也沒閒著,而是每天都觀察著張心意的印堂。
看得出來,她印堂上的黑霧一天比一天更黑。
這也就意味著,危險距離她越來越近。
這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一個預知危險的手段。
印堂越來越黑,說明危險越來越近。
危險到來的時候,印堂就會黑到極點。
轉眼時間來到三天之後,這天一早,我就去看張心意的印堂。
隻見印堂處一片墨黑,已經和墨汁一樣,黑的都能發光了。
我立即說:
“不好,這兩個客人隻怕今天就要來鬨事了。”
“心意,你的印堂已經黑的發亮了!”
被我這麼一說,張心意頓時緊張的捂著腦門。
“哎呀?這麼嚴重?”
“真的有這麼黑?”
我點點頭,說:
“真的黑,黑的像是潑了墨。”
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如臨大敵。
小玖摩拳擦掌,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把鐵鍬,扛在肩上,說:
“心意,你放心,我已經全副武裝了!”
“要是有人敢來搗亂,姑奶奶一鐵鍬一個,全都給拍回她姥姥家去!”
紅紅和老楊瞎子也是法寶全都掛在身上,嚴陣以待。
張心意感激的朝著我們拱了拱手,說:
“謝謝各位,謝謝各位!”
“有你們在,發生啥情況我也不怕。”
不料這話剛剛說完,門外大街上忽然傳來一陣嗩呐聲。
常言道,嗩呐一響,爹媽白養。
這嗩呐,是村裡辦白事常見的樂器之一。
伴隨著嗩呐的吹奏,還有一些敲鑼打鼓的聲音傳入耳朵。
我一聽,就覺得毛骨悚然。
因為這樂曲顯然不太對勁。
不是什麼歡快的曲調,反倒像是有人辦白事,
送葬的曲子。
這時候隻聽這嗩呐聲中,摻雜著一個老太太聲嘶力竭的哭喊:
“閨女啊,你死的好慘!”
“閨女啊,你怎麼就這麼死了啊!”
“坑人的張小仙兒!坑人的張心意!”
“你還我閨女命來!”
“你給我閨女償命啊!”
一聽到這聲音,我頓時分辨出來,這正是那個上門的客人之一。
銀發豁牙的老太太。
聽她這哭喊的內容,莫非是她閨女,那個大胖丫頭死了?
張心意也是緊張起來,皺眉說道:
“這是要來砸我的招牌呀!”
小玖手持鐵鍬,沉聲道:
“哼!”
“要砸你的招牌,也得先問問姑奶奶答不答應!”
“走,出去看看!”
說完一馬當先,扛著鐵鍬就出了門。
我跟在小玖的背後,一起來到門口。
隻見大街上居然來了一隊送葬的殯葬隊伍。
這隊伍人還挺多,差不多有二十多號人。
中間八個人扛著一口棺材,棺材的蓋子是敞著的。
裡頭躺著一具屍體,麵無血色,嘴唇發白,渾身僵硬,正是那個大胖丫頭。
而殯葬隊伍領頭的人,正是那個銀發豁牙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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