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他又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這聲音跟他在井上聽到的聲音極其相似。
這個時候他才隱約意識到,他在井上聽到的聲音其實是一種勾魂音,那勾魂音意在分散他的注意力,好使他墜落到井裡來。
他掉落到井裡並且陷入昏迷之後,勾魂音再次響起,不知道要乾什麼。
事已至此,他隻能靜觀其變。
須臾,兩個鬼祟模樣的虛影來到他身邊,瞪著銅鈴一般的眼睛盯住他,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
其中一個鬼祟說道:“小子,來了?”
聽這意思,它好像跟小尛子是相熟的朋友,急切盼著小尛子來。
另一個臉龐稍微寬一些的鬼祟說道:“小子,你來了就好,不來可不成。我們要你來,你不來也得來,嗯!”
這兩個鬼東西,這麼一唱一和的乾什麼?莫非它們都是大妖座下的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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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尛子於是說道:“我知道你們,你們兩個無非是受大妖驅使的小妖!”
“嗬嗬!”窄臉龐鬼祟聞言,先是嗬嗬一笑,繼而扭頭對同伴說道,“哥哥,你聽到沒有,這個家夥竟然說咱們是小妖,你說可笑不可笑?咱們都是活了幾千年的老狐狸,他卻說咱們是小妖,忒沒見識了!”
寬臉龐鬼祟笑道:“兄弟,他是沒見過世麵的肉眼凡胎,沒見識豈不是很正常?要是都像咱們這麼有見識,他就不是凡人了,也就不會乖乖地入咱們的彀。”
“嗯,你這個說法對,他確實是沒見識的肉眼凡胎!”窄臉龐鬼祟回應道,“不過,歸根結底,終究還是咱們有本事。咱們要是沒本事,他也不太可能輕易入彀。”
兩個鬼祟顧自自吹自擂,小尛子卻趁機跟紅蕊溝通,打探它們的來曆。
沮喪的是,紅蕊卻偵探不出兩個鬼祟的來曆,隻是說道:“小子,這兩個家夥跟那個圓臉老頭一樣神秘,我們這些大神沒有能力對付,你好自為之吧!必要的時候,我們會設法幫你的。”
啊?
事情不妙了!
小尛子沮喪之中意識到,這兩個家夥興許是那個操蛋老頭的同黨,受了操蛋老頭的指使來折騰他,不知道會翻出什麼新鮮花樣。
“啊,我知道了!”小尛子強自壓製住自己的情緒波動,對兩個鬼祟說道,“你們兩個是那個圓臉老頭的狗腿子,奉命乾連狗都不屑於乾的缺德事。”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窄臉龐鬼祟斥道,“誰是圓臉老頭?誰是狗腿子?你說話越來越莫名其妙,簡直是不知所雲,不知所謂!”
“嗯,不知所雲、不知所謂不假!”寬臉龐鬼祟隨聲附和道,“你這麼說話,鬼都不願意理你,哼!”
兩個鬼祟這麼一唱一和地說話,都快把小尛子氣哭了。
“你們兩個該死的家夥,就會嘴頭上占便宜,沒有彆的本事。快把你們的主子請出來,我要跟他當麵鑼對麵鼓地較量一番!”小尛子氣哼哼地說道。
他明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卻不能忍受讓人家隨意擺布的委屈,隻能索性跟它們硬剛。
鬼祟卻根本不買他的賬,其中那個窄臉龐的說道:“我們的主子,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他讓我們拖住你、磨磨你那拗彆性子,我們就得遵照他的旨意辦,直到把你那拗彆性子磨沒了為止。”
“嗯,磨沒了為止不假,反正我們有得是耐心。”寬臉龐鬼祟附和道,“況且,你這個級彆的凡人,根本沒有見我們主子的資格。我們兩個跟你麵對麵地交談,其實也是高看你,你應該心存感謝、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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