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魏延心裡五味雜陳,昨天還是一個都市的白領,今天就穿越到了一千八百多年前,他想著以後的路該怎麼走,現在是建安五年,據他對曆史的記憶,這一年發生了很多大事。
這一年,衣帶詔事發,董承、王子服等人被曹操殺害,劉備趁機奪取了徐州,殺了曹操的手下車胄,曹操大怒,親率大軍征伐劉備,一為重新奪回徐州,二為報衣帶詔的仇,他要乾掉劉備,劉備實力弱小,兵敗逃跑,投奔了河北的袁紹。
這一年,曹操袁紹在官渡開戰。也是這一年,孫策被許貢的門客刺傷,不久便病死,十八歲的孫權接過了江東的大印。
而荊州的劉表和益州的劉璋都是守成之主。
天下已基本分割完畢,各大諸侯割據一方,魏延隻有兩條路選擇,一是選擇雄主效忠。劉備?曹操?孫權?不,他心裡不甘,好不容易穿越一趟,為啥要走老路,儘觀千年曆史,伴君如伴虎,曆朝曆代功臣的下場令人唏噓,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那就隻能選擇第二條路,走出自己的霸業。但是以目前的格局來說很難,隻能靜待時變,相機而動。
魏延知道,在荊州還是有很多機會的,目前要做的是廣交友,積名望,培養自己的勢力。
想著想著魏延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而此時的州牧府會客大廳,劉表正和自己麾下的文臣武將議事。劉表正坐主位,兩側分彆有蒯kuai三聲)良、蒯越、蔡瑁
、伊籍等。
“張羨匹夫,本官對他不薄,何故反我?已經是長沙太守,難道還想讓我把荊州牧讓給他嗎?”劉表俊朗的臉龐氣的通紅。
“主公,張羨桀驁不馴,狂妄自大,私下常言對主公之不滿,曆任零陵、桂陽、長沙等郡太守,威望較高,荊南四郡民眾受其蠱惑。”
“再者聽聞北方曹操派人下江南遊說,挑撥張羨反叛主公,以此來牽製我軍無法北上。”
說話的是荊州主簿蒯良,蒯家的族長,蒯越的哥哥。
“他曹孟德乃是宦官之後,安敢行挑撥離間之事,就不怕我兵發許昌嗎?”
劉表越說越氣。
“主公息怒,此次平定荊南之亂,耗時兩年有餘,我方錢糧消耗甚巨,將士疲憊,荊南四郡在張羨反賊的霍亂下民生凋敝,目前我方錢糧兵馬不足以支撐一場大戰。”
了解後勤情況的伊籍說道。
伊籍,字機伯,兗州山陽郡人與劉表是同鄉,從年輕時便依附於劉表。
“是啊主公,曹操雖然和袁紹在官渡鏖戰,但是許昌仍有精兵強將駐守,不可貿然發兵啊。”
軍師蔡瑁急切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生怕劉表要出兵許昌。
“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之前我已允諾袁本初,等戰爭起襲擾曹操後方的,如若無所作為,必失信於袁紹。官渡之戰,袁本初攜四州之眾,他曹孟德豈是對手,等戰爭結束,袁軍會秋後報複啊。”
劉表無奈的搖頭。
“主公,官渡鏖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啊。曹操手上有天子有大義,曹軍奉天子旨意討伐不臣,主公乃皇室宗親,天子皇叔,如若在背後出兵許昌,必然對主公的名聲威望有所影響。”
蒯越拱手說道。
“好吧,那出兵許昌之事就此作罷。下麵討論下荊南四郡太守人選和我軍陣線防禦問題。”
劉表喝了口麵前檀木桌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