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同一時間,鳩摩智收起畫狂抄錄的易筋經副本,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說道“重陽節那天小僧必定到場,隻求一睹空虛大師風采。”
說罷,伴著衣袂破空聲,一道黑影騰空而起,吐蕃國師離場遠去。
“阿彌陀佛。”
玄生冷冷注視楚平生幾眼,帶著慧通與慧明離開,虛竹麵帶困惑搔了搔頭皮,最後歎了口氣,揮動寬大的袍袖,緊追三位長輩而去。
然後是段延慶,帶著嶽老三、葉二娘三人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麵前“你在進去石室前說的話……”
“你想知道觀音是誰?”
按照一般人的邏輯,身為女兒做了那樣的事情,肯定很羞愧,很自責,乾脆自暴自棄,遠走他鄉,老死不相往來,以免母女見麵尷尬實屬正常。
聽到這個稱呼,阮星竹自然而然地聯想起段正淳,表情變得有些複雜,心想淳哥雖然不著調,是個花心大蘿卜,但是對自己的女兒還是挺上心的。
看著兩個女兒,阮星竹鼻頭一酸,眼眶濕潤。
其實帶她到擂鼓山的人也是慕容博,因為就算空虛和尚泄露了關鍵戰術,麵對蘇星河這種弈棋高手,慕容複也不見得能穩操勝券,鄧百川與公冶乾的棋藝同樣一般,算來算去,值得信任的人裡便隻剩下王語嫣了,於是慕容博走了一趟曼陀山莊,將被李青蘿軟禁的“侄女”劫持到河南。
楚平生說道“慕容父子天性涼薄,倒是你們……有情有義的多。”
但是有句話叫“不知者無罪”,還有句話叫“母女沒有隔夜仇”,更何況她自認為虧欠兩個女兒許多,所以早就在心裡原諒阿紫了,連帶著對空虛和尚的態度也大為改觀,畢竟人家說的很有道理,陰陽和合散是阿紫下的,他也是受害者,而且最後還回應了她的哀求,饒了段正淳的小命,和尚已經很仁慈了。
“哇呀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好。”
……
誰知道幫是幫了,結的果子卻一點不甜,酸得很。
“我想先把鄧大哥和公冶二哥安葬後再走。”王語嫣並沒有表現得太過傷心,還是那副不疾不徐,慢條斯理的調調,可以說很有仙氣,也可以講人淡如菊。
葉二娘在後麵推了他一把“你再囉嗦,老大要生氣了。”
“你,你個小丫頭片子,信不信我把伱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你不跟你的表哥下山嗎?”
九月初九重陽節,空虛和尚要去少林寺參加英雄會!
段延慶注視他一陣,嘎達,嘎達,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慕容複父子現身擂鼓山的消息不脛而走。
“娘,我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阿紫微撅小嘴,鼓著腮幫子說道“我一離開小鏡湖就被大師兄抓回了星宿海,丁春秋那個老東西,一直以來看我的眼神都色眯眯的,還好,關鍵時刻爹救了我。”
“九月九日重陽節……”
段譽已經把今天遭遇的所有不快都忘記,湊上前,含羞道“王姑娘,我來幫你吧。”
還有空虛和尚能夠將第一人的內力轉移到第二人體內的邪門功法,以及他突然被蘇星河喊“師叔”的消息,同樣成為一些人的關注點。
不能同王姑娘一道下山,段譽難過了一路。
“九月九日重陽節……”
阿紫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阿碧很清楚,因為木姑娘和空虛和尚做了一個交易,代價八成是她嬌嫩的身體。
葉二娘在經過他身邊時,狹長的眼睛向上輕挑,似提醒,又似調侃地道。
楚平生待她走出半丈,突然雙手合十,低眉輕語“葉二娘,這麼多年,你玩兒了不少彆人家的孩子,那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
“時機到了,我自會告知於你。”
“哼,你等著。”
那些收到少林寺英雄帖的人物不消說,哪怕是沒有收到英雄帖的,都生出前往少林寺看熱鬨的想法。
“上次一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九月九日重陽節。”
說是劫持,其實王語嫣本人是相當開心的,認為終於可以幫到表哥了。
“你爹?”
嶽老三撂下一句場麵話,小腿兒大步,恨恨地走了。
木婉清一直保持沉默,當哥哥的問她怎麼了,還被懟回去。
事到如今,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