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追上了冷筱鳳,一同向位於東北方向的一座廳殿走去,與其他建築相比,這座廳殿表現出了完全不同的景致和風格,四周建築雖被修茸一新,但畢竟隻是短期製作,純粹是一次性應付性的掩飾,不用仔細斟品,便可發現其中的諸般瑕疵和浮躁,而這座建築卻如一頭黑色的洪荒巨獸在一區烏合之眾中昂首挺立。如果說不遠處的演武場是一位王者的話,那它無疑是一位將軍,在這大片的建築群中力壓三軍。
走近一看,發現它整體以黑色巨岩砌成,周邊飾以雕琢奇特的飛簷勾欄,黑色的瓦片儘顯滄桑,但門庭和窗戶卻如雨後般乾淨明亮,使人感覺是在麵對一個在風雨中屹立千年的修者,不由生出幾分敬意。
蕭聰望著那巨大的牌坊說道:
“這就是慕容家的拍賣場嗎?似乎已經存在了有一段時間了吧。”
“那是自然,慕容家怎麼著也是個財大氣粗的主兒,他們的拍賣場必須遵從統一標準來建造,群英會每六年舉辦一次,這拍賣場在這屹立了三百多年,總共開放了還不到五十次。”
星流雲雙臂抱胸,興奮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拍賣場是他家開的。
蕭聰道:“看來這慕容家家背景也是很深的。”
“廢話,同在蠻荒十家之列,這背景就算再淺,能淺到哪兒去?”
“不過話說回來,這慕容家族倒還真是比較特殊的,從來不參加玄真界中的家族和門派爭鬥,但礙於實力,其他家族一般也不會招惹他,說白了,他就是個後台很硬的商人。”
星流雲進一步解釋道。
歐陽尋在一旁揶揄道:
“慕容家有一大批死士,幾乎遍布整個玄真,對於玄真界的一些險惡之地,他們恐怕是最清楚不過了。”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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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問自答道:
“慕容家靠開拍賣場賺錢,要想尋得寶貝,自然少不了對險地的涉足。”
蕭聰點點頭,人畜無害道:
“阿尋,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
歐陽尋聞言給了蕭聰一個大大的白眼,撅著大嘴傲嬌道:
“哼,拆我台!不仗義。”
幾人見之,笑作一團。
這時,蕭聰再次發現了之前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人,所以趕緊拉著幾人進了拍賣場,五人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大廳入口,見有幾人把守,他們麵色嚴肅恭敬,但眉宇間卻滿是難以掩飾的幾分傲氣,且這幾人修為都比較高,憑借敏銳的靈識,蕭聰判定,他們修為至少在地階之上,於是不禁在心裡感慨道;
“唉,曾經滄海難為水啊,怪不得都當了狗了還那麼拽!”
這慕容家出手倒也闊綽,但從另一方麵也說明了慕容家的權威和謹慎,地階上乘的高手隻配在這兒做看門狗,何人膽敢造次!
一隻手橫在身,將蕭聰一行幾人攔下,把守者中左邊一人冷冰冰地道:
“無賓箋者不得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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