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傲天連連點頭,出言附和,
“有道理,有道理。”
宇文乾接著道:
“甚至小弟懷疑……”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座的四人,
星廣浩抬手示意,
“但說無妨。”
宇文乾一聲冷笑,語氣略帶嘲諷,
“皇甫陵之前的七十二次遇刺,其實都是他一手操縱,隻要他一死,玄真凡界必然會出一大事件,他的死或許隻是他布下的障眼法罷了,我們若出手調查倒為他添了不少麻煩,我們若不出手調查,他倒應感激我們才對。”
星廣浩麵露無奈之色,
“可是,玄真皇那邊……”
“哈哈,玄真皇他老人家手眼通天,恐怕早已知道了此事,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著皇甫陵胡鬨罷了,我們四把老骨頭陪他玩了那麼久,也該休息一下了,放心吧大哥,玄真皇那邊是不會對我等降罪的,畢竟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倘若事情敗露,他怎麼向世人交代。”
星廣浩麵色凝重,微微點了點頭,冷亦空看向宇文乾,嘴角漸漸泛出一絲冷笑,將調查一位皇者的死,作為一次年輕一代的試煉,這怎麼著都感覺有點對死者尊嚴的踐踏,卻正合他意。歐陽傲天未再說話,而是麵帶讚許之色,向宇文乾點了點頭,相比於冷亦空的謾罵,宇文乾這有板有眼的說服,才更加高明。
四個老家夥的目光是有意無意間在空中碰撞了一下,星廣浩清了清嗓子,開口喚道:
“賢侄,我還有一事相托,不知賢侄……”
“星伯伯,但講無妨,但凡有小侄儘力之處,小侄自當竭儘全力。”
星廣浩見蕭聰這般毫不遲疑,隨即也不矯情,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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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天篤講,賢侄陣法天賦頗高,且修為也不弱,上一次無疑是多虧賢侄相助,流雲等人才可化險為夷,眼下,在賢侄遠赴龜府之前,老夫拜托賢侄,在聖城之中多建幾座法陣,在凡人未全部遷出之前,以保他們的安全,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星廣浩一臉凝重之色,眼中竟有幾分懇求,看得蕭聰不禁心頭一軟,但想到自己接觸陣法,畢竟才幾年的時間,才疏學淺,便不由得露出幾分為難之色。
神色雖淺,但依舊被星廣浩有所捕捉,
“如果賢侄覺得為難,那……”
“不,星伯伯,小侄不是這個意思,對於您所托之事,小侄理應當仁不讓,隻是小侄對陣法之事隻知皮毛,未得精髓,怕誤了您的大事。”
星廣浩麵色好轉,嗬嗬一笑,
“無妨,無妨,想必來侵擾凡人的修士,定是土雞瓦狗之輩,賢侄隻需發揮馭陣之學,能抵住一般的邪修就好了,況且我已派人通知了天宇賢弟,想必他現在正在來聖城的路上了。”
蕭聰大喜,
“什麼?父親要來!”
“此等大事怎能少得了天宇賢弟這般天妒人傑,他的到來,定是我等的強大助力,但奈何蕭家離聖城過於遙遠,賢弟身子薄弱,不適於長途禦空飛行,長途跋涉又難免舟車勞頓,故時間會長一些,所以還請賢侄出力,以解這燃眉之急呀。”
說著,星廣浩竟撫須大笑起來,眼中的讚許之意更甚,說不清到底是對蕭聰的還是對蕭天宇的,或許兩者都有吧。
“好,小侄願意一試。”
蕭聰欣然領命,星廣浩麵色欣慰地點了點頭道:
“在你布陣期間,流雲、筱鳳、阿尋和豐都四人任你差遣,但這列陣所需的一係列天材地寶,”
說到這兒,星廣浩忍不住乾咳幾下,
“因為近來我們四個必然煩務纏身,所以這天材地寶之事隻能由你們自己解決了。”
蕭聰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將這四個人的調遣之權交到自己手裡,還真是莫大的殊榮哩,要知道這四個人可都是四位王王的心頭肉啊,但不知為何,在星廣浩的話裡,他卻總感覺有一種淡淡的陰謀味道,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已經接下了任務,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得完成。
蕭聰起身,對星廣浩作揖一拜道:
“小侄定當竭儘全力,以求不辱使命。“
星廣浩微微一笑,擺擺手示意蕭聰坐下,
“既已無事,各位便都回去吧,交予所托之事,還望各位儘數完成。”
說完還不忘略有深意的看了蕭聰一眼。
議事樓事畢,蕭聰踱出言事府,秦管家不出所料的還在等候。
兩人穿樓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前一後,一老一少,直至踱回驛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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